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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颜希“哦”了一声,不忘恭维一句:“您知道的可真多,不愧是王爷。”
显然,她的马屁拍在了马脚上,他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一副怪嫌弃的模样:“行了,既然能走那就快走吧。”
“奴婢这就走了。”她讪讪一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下了石阶,周穆清仍然站在门边,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直至她略显吃力但还算顺利地出了院子,他才收回视线,转身进了屋。
在玉罕的方位,她只能堪堪窥见周穆清的小半张侧脸,但还是能察觉到,他的眼神专注而柔和,像是一池被风掀起涟漪的湖水,流淌出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玉罕在沉醉之余,心底的嫉恨不受控制地破土而出——他的眼睛,看的并不是她。
她很多时候都高傲过了头,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愚蠢的,甚至在某些方面的,她有着超乎寻常的准确直觉。
而这个认知反而让她愈发不忿,其中还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他那样高贵的一个人,怎么能看上一个卑贱的婢女呢?
难道他也是为美色所获……就像其他猥琐好色的男人一样吗?
玉罕咬了咬嘴唇,片刻的迷惘后,她很快又开导了自己:如果他真的喜欢那张脸,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另外,她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虽然躲在竹子下吃了些苦头,但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她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见周穆清已经房门掩上,她悄悄地起身,快步走了一阵子之后,很快追上了行动不便的林颜希。
这个时间段,下人们都各司其职,正是最忙碌的时候,路上几乎不见人影,唯有小花园里的花匠在修建枯枝杂叶。
“平叔,忙着呢?”林颜希熟稔地同花匠打招呼,后者笑呵呵地回应道:“是颜儿姑娘啊,哟,这脚怎么了?”
林颜希停了下来,苦笑道:“不小心崴着了。”
“这么不小心啊,吃苦头了吧?”说着,平叔剪下一只娇艳的红色月季递了过去:“来,拿去戴,好快些。”
林颜希乐呵呵地接过,顺手插在了鬓边:“这花儿养得真好,多谢平叔。”
老花匠冲她挥了挥手,又低头忙碌起来。
日头慢慢毒了起来,一滴汗水掉进了花匠的眼睛里,他难耐地眨了眨眼,恍惚间,又看到了一个窈窕的人影,乍看过去,很是眼熟。
平叔咋舌:“这……刚刚颜儿又回来了?”
他还想仔细瞧瞧,不想那个身影迅速地在他视野里消失不见,他更吃惊了:“奇怪……她脚这么快就好了?”
怔忡了片刻,他揉了揉眼睛,叹了一声:“八成是人老眼花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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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跨院内,林颜希先是挪到了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鬓边那朵红色月季格外惹眼。
搁从前,她会觉得这样大红的花朵戴在头上太过夺目俗艳,可重活了一回,心境也不同了,这会儿觉得这红花也挺好看,彰显着一种热烈又生动的活力。
之后,她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
不得不承认,周穆清的上药手法是比她强多了,才过去一个时辰,她脚踝上的红肿就显而易见地消了一圈。
他还真有两下子,她心想,要是哪天不当王爷了,还能去医馆讨生活。
不过她立时反应过来,要是周穆清这个亲王真沦落到那一天,说明东陵皇朝也变天了……算了,好歹上一世是一家人,还是别这样诅咒他们老周家了。
百无聊赖之下,她又随手拿起镜子边上《左传》翻了起来,不过大概是状态不对,她没能把文章内容读进去,反而被周穆清从前留在纸上的笔记所吸引。
这应该是他读这本书时的感悟与心得,字写得很小,但很工整,比起现在,笔力不足而青涩有余,林颜希猜测,应该是他少年时期写下的。
除此之外,有部分见解有愤世嫉俗之嫌却又透着一针见血的尖锐,透过这些字句,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满是棱角却外冷内热的少年在奋笔疾书。
她缓缓地将《左传》覆到面上,掩去唇边的笑意。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若有似无的呼吸声,抬起眼,却无意间在镜面里瞧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那个人已然来到了她身后。
林颜希心下一惊,下意识地要张口呼救,谁知那不速之客动作更快,用一块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腻得发慌的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林颜希的意识逐渐涣散,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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