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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
像是空气中有一根无声绷紧的弦终于断裂,宣兆瞳孔一缩,从某种可以称得上是沉沦的情绪中彻底抽身出来。
宣谕对毛发过敏,她根本不可能养狗。
走廊对侧两间屋子房门都开着,昏暗的天光映出宣兆此时的姿态,侧脸清醒又冰冷。他缓缓抬起手背,环抱住岑柏言的后背,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温柔和缓的声音:柏言,我们会有自己的家,你和我的。
岑柏言心头涌起排山倒海的浪潮,柔软的浪花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突如其来的急切让他紧紧抱住宣兆,小臂上肌肉线条分明。
宣兆偏头亲吻岑柏言的侧颈:柏言,可以每天都多喜欢我一些吗?
尾音是个上扬的语调,像一只小钩子,隐隐带着蛊惑。
岑柏言被准确地钩中了,他扣住宣兆的后脑,迫切地低头含住宣兆的嘴唇,在细弱的水渍声中含混道:舌头呢?藏在哪里了?
宣兆如他所愿,他们在昏暗潮湿的楼道里唇齿相交。
两侧的屋子一间整洁温馨,另一间肮脏不堪,宣兆觉得这两间屋子就是他自己。
温馨是假的,肮脏才是真的。
他在岑柏言强势的入侵中被迫仰起头,脖颈扬出一道柔软的弧线。
岑柏言,你最好多喜欢我一点,喜欢我,爱上我,彻底离不开我。
最后那两间屋子也没能收拾好。
岑柏言就和尝了腥味儿的狼狗似的,按着宣兆啃个没完,宣兆由于呼吸不畅而胸闷气短,继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岑柏言急得手忙脚乱,边给宣兆顺气儿边皱眉说:你还说你没那么娇贵,我看你就是最娇嫩的那个,亲一下也能亲出事故来.
宣兆瞥了他一眼:这是我的问题吗?
他一向苍白的嘴唇红润中泛着水光,上挑的眼尾晕着不明显的绯红,看得岑柏言又是一阵心痒难耐。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亲个嘴就这样了,岑柏言很苦恼,往后做别的事儿可怎么办?
宣兆眉梢一挑:往后什么事情?
岑柏言笑得有几分邪气,俊脸又往宣兆脸上凑:往后能做的可多了。
例如?宣兆用一根手指推开岑柏言的脸。
岑柏言顺势含住宣兆指尖,牙齿轻轻一咬一碾,痞笑着说:真要我说啊?例如在床上、书桌上、地毯上、料理台上、镜子前、窗户前、厕所里,以后买了车还可以在车里.
宣兆脸颊噌地蹿红,一巴掌拍在了岑柏言脸上:污言秽语。
小宣老师,怎么就污言秽语了?岑柏言嬉皮笑脸地说,我指的是咱俩以后是邻居了,一块儿生活要做的事情可太多了,比如在床上聊天,在书桌上谈心,在地毯上做学问,你想哪儿去了?
.宣兆哼了一声,我不和你争,扫地去了。
你一花瓶扫什么地啊你,别一会儿把自己扫坏了。
扶墙走路被钉子扎了,接个吻差点儿把肺咳出来,岑柏言可不敢再让宣兆干什么事儿了。
岑柏言单手环着宣兆的腰,很轻松地把人腾空抱了起来,他把矜贵娇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宣老师稳稳当当地放在了床上,给他把小太阳打开取暖,非常有男子气魄地说:我去收拾,咱家往后我主外我主内,你就负责把身子骨养好了。
十分钟后,岑柏言捏着鼻子,大步流星地冲了回来:操|他大爷,床底下他妈的全是死蟑螂!老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玩意儿怎么还没从地球上灭绝!
据岑柏言本人所言,世界上已知的一百多万种昆虫中,他唯独只怕蟑螂。宣兆无奈地表示自己不害怕,可以去协助清扫蟑螂尸体。
岑柏言觉得宣兆这个提议令他非常没有面子,板着脸严正拒绝了宣兆的帮助,并且一通电话高价找了家政公司来清扫。
于是此刻,两个人肩靠着肩坐在床边,对着暖烘烘的小太阳取暖,岑柏言惬意地舒了一口气。
我一会儿去一趟酒吧。宣兆说。
岑柏言皱眉:还去啊?咱不能换个地儿吗?
龚叔很照顾我,宣兆笑着说,而且我现在一周只用去两天。
岑柏言眉心紧锁,差点儿脱口而出让宣兆别出去打工赚钱了,那点儿钱够干什么的,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改口说: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宣兆看着岑柏言,认真地说,柏言,我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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