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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两声轻响,是他将门合上,又反锁。
坐在枕边的陆晚早听到了响动,却在此时才抬起头来。女孩的手脚都被黑色缎带绑缚,丝绸眼罩遮住上半张脸,蕾丝边缘之下,丰润的红唇微张着,像接吻前的邀约;她雪白皮囊上唯一的遮掩是件黑色吊带睡衣,裙长刚到大腿中部,领口开得极低。
这不是陆晚,也不是迟迟,而是件用丝绸、缎带、蕾丝与蝴蝶结包裹起来的精致礼物,只等着祁陆阳亲手拆开。
多么讽刺又美好的画面,他恨不得当场给祁元善打个电话,谢谢他的大恩大德。
“陆阳?”
被蒙住双眼的陆晚辨不明方向,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但还是仅凭几声脚步就认出了来人是谁。
她熟悉他,熟悉得就像两人已经发生过什么,又曾无数次住进对方的血肉里。
其实也差不多了。
祁陆阳淡淡地嗯了声作为应答,沉默继续。
没往床边走,他衣冠楚楚地靠站在墙边,目光直直投向某处,垂下的眼皮将瞳孔遮了小半,里面只盛着一个人。
是她。
空气中有暗流涌动,两人之间仿佛隔了条看不见的河。陆晚在那边,祁陆阳在这边,用缄默对望。
所谓,望梅而止渴。
十七岁时,少年陆阳心理和生理在前后脚变得成熟,这种成熟让他有了欲望,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说确切点,是他对陆晚的欲望。
欲望延续,直至今日,未曾消减半分。
明明触手可及的小青梅,祁陆阳却望了十年,念了十年,肖想了十年……也渴了十年。他曾试图排解,去接纳,去疯了一般地寻求代替,到最后,除了得到更深更重的空虚与绝望,一无所获。
祁陆阳只得到一个悲哀的结论:穷极一生,不管遇到多少相似的女人,他都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迟迟。
当下,梅子已然递到嘴边,年少时的火热冲动喧嚣更甚,祁陆阳内心却只剩悲凉:所有不该说的话已在昨天讲完,伤人的,伤心的,伤己的,一句不留;现在的他也不再是心口温热的多情少年,也许还不够卑劣,双手却已足够肮脏。
多想她一次,多看她一眼,好像都是玷污。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几分钟。
陆晚先把脸转了回去。
眼前漆黑的她有些局促不安地挪动了下双腿,试图将它们并排摆在身侧,紧接着又收紧肩膀,弓腰含胸,拿捆在一起的双手徒劳地遮在身前,借以排解紧张与不安。
……
巨大且难以名状的羞耻感迅速蔓延。上下失守,进退两难,她不敢再妄动,只有圆润的脚趾还在小幅度地蜷缩又放开,勾得床单皱出几道沟壑。
女孩不知道,自己所有的笨拙、羞赧与紧张,已尽数落入了某个男人眼中。曾经年少纯真在对岸残忍又温柔地引诱,祁陆阳敛眸,私心膨胀再膨胀,理智被侵压到角落,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盘旋:
占有她,亵渎她,摧毁她。
静谧许久的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声音。
听觉变得异常敏锐的陆晚仿佛能看见祁陆阳迈着果决的步子走过来,他抬腕摘下手表,又将它随意地扔到地板上;她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男人把外套脱了,领带扯开,衬衫扣子不知为何崩落了一两颗,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她已经能听见他的呼吸。
除了脚趾,陆晚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指尖抠住床单,布料随之拱起,像几条蜿蜒曲折的河。
床垫往下重重一陷。
山一样高大的影子,以及熟悉又强烈的男人气息在顷刻间将她笼罩。
“你啊你……”祁陆阳的声音在人面前响起,轻得像叹息,“怎么就被他捉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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