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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第2页）
易水凡点了点头，这确实说不过去，而且这和帝尊的双眼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丫头，你刚才是不是也发现，那小子的双眼有碍？”
易水凡心头一颤，一阵熟悉的痛楚由心而发，直达四肢百骸：“难道，他真有眼疾？”
“不是眼疾，这和他所拥有的力量有关，也是你们这个世界，那些实力强大之人，却不得不仰仗他，不敢对他下手的原因。”
听老头那么一说，易水凡开始回忆，上辈子有关于帝尊的传言。
“你是说，这和他能知过去未来有关？”易水凡想到这里，突然坐了起来。
“他的双眼不属于这三界之中，乃是拥有天地之力的存在，故此他一旦使用这种力量，对于他的肉身就有一定的伤害，用得越多，伤害越大。”
至此，易水凡才明白，上辈子她曾经跟随一名实力强大的人去拜访帝尊，那是她最后一次见他。
当时那错开的眼神，至今她都无法忘却，原来……
不是帝尊不看她，而是他根本看不见自己。
那，那个时候，她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又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他明知对自己有损，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这种力量？”易水凡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
不知为什么，她会想到，帝尊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自己。
可……这有可能吗？
那时的他，不是很讨厌自己？
而且，他根本不记得他们初识相遇的那段经历。
“我要说，他是为了你，你一定不信，关于这一点不如让你自己去挖掘。”
老头说完，易水凡就感受到有一股暖流临身，十分舒适又让人安心。
一晃神，她就发现，竟然离开了纳戒之中的空间。
只不过抬眼见到的景色已经不是葬魂壑，而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
此时，在帝尊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衣少年，他面色冷然，双目确带着熠熠的光辉，似乎对自己带着一丝好奇。
“咿唔。”易水凡哼哼了一声，显得十分委屈。
她是真的心里发酸，变成形貌滚滚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视线模糊的感受是这样。
而上辈子，帝尊却再也看不见了。
听他之前说的，他现在的目力已经受到影响，易水凡是真的难受的不得了。
可她能做的只是往帝尊的怀里拱了又拱。
帝尊轻笑，随后让身边的少年远离了一些才举起滚滚道：“不用怕，封战瞧着凶，其实人很好。”
“嗷呜……”易水凡晃晃了脑袋，心里在说我不是说他啦……
我是……担心你。
可熊猫滚滚说不出人话，她软萌的模样又让帝尊笑得开怀：“就知道你听的懂，方才可有吓到。”
易水凡想哭，可滚滚应该怎么哭她不懂。
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帝尊，感受他温暖的手掌揉着自己厚实又软和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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