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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韵一直待在店里,直到安伯山下班。
他换好衣服骑着电驴把花韵载回了自己的出租屋,秋日的风吹在脸上,就像拍照时按下快门的光闪烁着,腰间放着的手软软的,触感无比真实,连同拍照一样留存在了心间。
七扭八拐终于在穿过一条小巷子后停下车。
“下车吧,我们到了。”
安伯山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楼房一栋挨着一栋,老旧深灰色的墙体上印满了各种小广告,单元门形同虚设,楼道的窗户消失不见,只剩下窗框随着风摇摆。
“这是你住的地方?”花韵问。
“嗯。”安伯山乖乖点头,头发从头盔里伸出几根也跟着点头,“我为了方便兼职就从宿舍里搬出来了,这里房子便宜也没有门禁。”
“走吧。”
花韵主动往前走着,安伯山犹豫一会也跟了上来。
安伯山住在顶楼六层,顶楼夏天热冬天冷,爬楼也累人,唯一的优点就是租金便宜。
安伯山还戴着头盔,推开房门后倒是让花韵有些意外。
房间里非常干净,甚至一点都没有单身男子居住的感觉,屋里的摆设简朴整洁,地板虽然陈旧磨损但一看就是认真打扫过,除了必要的家具外什么也没有。
格局是两室一厅的,客厅里只有一张小茶几和几个矮凳,右手边一间卧室连着阳台,阳光倒是挺好,床铺也收拾得齐整,几个奖杯摆在窗台上,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挺干净的啊。”花韵说着看了看房间,床单竟然是粉红色的,花韵挑了挑眉。
大概是注意到花韵的目光,安伯山把卧室门关上,光照一下暗了许多。
“无论生活在哪里也要干干净净。”安伯山拿出两张矮凳,“那床单是我妹妹不用了的,扔了怪可惜我就拿来了。”
“你不用解释这个,男孩子也要有少女心嘛。”花韵哈哈笑着打趣他,安伯山也不恼,坐下后拍拍面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花韵坐下后用手托着腮看他,“我可就这一条裤子,你要怎么洗啊?”
安伯山不敢乱看,也第一次恨自己长得太高,花韵向前倾着身子,V领领口下是浑圆饱满的乳房,安伯山的目光飘向别处,余光却偷偷看着内里的春光,耳朵跟脸颊都像被火烧了起来。
花韵都看在眼里,心里只笑他傻,站起身来朝他靠了过去。
“把我裤子脱下来,不脱可没法洗。”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就近了,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花韵是带着魅惑的恶魔,冲安伯山伸出手指,引他做下一步。安伯山就是即将被恶魔吞噬的小狗,耷拉耳朵摇尾巴也扭转不了将被吃干抹净的局面。
只有安伯山自己清楚,他甘之如饴,求之不得,如果我的血肉能让你开心,那就吃下我吧,让我和你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滚烫发抖的指尖摸到拉链的一刹那再也没有回头路,被深蓝色牛仔裤包裹的双腿缓缓暴露在空气中,嫩白的牛奶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腰腹间穿着的白色棉质内裤正中有一个浅粉色的蝴蝶结,就在肚脐下方。
屋内拉着窗帘,暗沉沉的,唯一的亮色就是花韵的肌肤和安伯山水盈盈的双眸。
花韵坐到茶几上,把两条腿张开,一只脚顺着安伯山的脚踝向上游走。
他的小腿修长匀称,虽然有肌肉却不是油腻夸张的,他的裤子有些薄,肌肉的颤抖都能清晰感受,花韵踩在他的膝盖上时手指也滑向内裤布料遮挡的地方转圈轻揉,口中发出阵阵暧昧呻吟。
花韵穿着白袜的脚就像一只小猫爪,握住他的心脏摇晃挑逗,明知他忍不住却还是停下了动作。
手指挑起内裤伸向小穴,熟透的身体立刻流出水来,指腹绕着穴口摩擦,黏糊糊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安伯山的耳朵里,裤裆里一直压抑着的肉棒顶着小腹,浑身热得难受。
小猫爪又继续往上,沿着强壮有力的大腿来到安伯山的双腿之间,那里早已挺立,脚尖踩住的瞬间,他忍不住哼唧一声,大腿下意识想夹住罪魁祸首,花韵的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膝盖阻挡。
“不准动。”花韵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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