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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悠被弟弟磨得腰身瘫软,刚要哀声求他,就觉得屁股上的一阵痛麻。她轻声低呼,愣怔了一下,才明白这是知远的手掌,不能看见他的羞耻这下又漫上来,和着知远独特的“惩罚”,让她脸腾起一片红云。
但她心底里连一丝抗拒都搜不到,只隐隐期待他可能落在另一边臀瓣上的惩罚,但却迟迟没有动静,她不禁扭头,娇声问弟弟,“怎么了…知远…”
方知远落下手掌一瞬间感受到的麻意让他稍稍清醒,他这是在干什么,姐姐她能接受吗,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没能再细想,姐姐娇娇的询问就给出了答案,他知道她还要,于是扬起另一侧的手掌打了下去,这次力道更大,他看见嫩白玉润的屁股上红起一片掌印。他眼尾发热,心里欲望更盛。
方知悠觉察到体内的弟弟变得更为粗大,娇声喘了出来,知道这能给他更强烈的刺激。知远立刻领情,她感觉右边屁股上又落了一掌,迭在刚才的掌印之上,为她的淡淡痛意覆上一层快感。
但他却似乎忘记了身下物一样,她不满地自己前后摆动,忘情地和着落在身上的拍子颤抖,脚趾舒爽地蜷曲,再挂不住毛绒绒的棉拖鞋,任其滑落坠地。
方知远看着姐姐在身下前后起伏的身躯和臀瓣上盛开的掌痕,伴随着下身传来的酥软和迷醉,心里的凌虐欲不自觉冒出来。他双手抓住她精致脆弱的脚踝,稍一用力,就迫使她身子伏得更低。他欺身压上去,顶得她向前塌腰,以她纤瘦的身体支撑他的气息。
他压制着她的动作,不想让她如此轻易地追逐快感,他也弯下身子,在她耳边落下一吻,才用自己尽可能冷淡的语调开口,“姐,我说了…这是惩罚,你不能这么享受…”。
方知悠听见弟弟令她甘愿沉沦的迷人嗓音,忍不住扭过头要去回吻他,他却拒绝了自己,只单手按住她的细腰,另一掌再次落在她身上。
这下她眼里盈满了泪水了,不是因为她所愿意接受的惩罚,而是他不愿意吻她。她心里莫大的委屈,较了劲地咬住下唇,再不肯为他泻出一丝一毫的嘤咛。
方知远知道这下起了效果,身下的少女显然刻意地掩抑着颤抖之下的呻吟。他心里并不好受,他根本就不忍心让她痛苦哪怕一分一毫。他没骨气地抚着她卷在腰间的睡裙,慢慢地褪去她身上凌乱的衣物。
但她还是不出声回应,现在他倒成了犯错的那一个,只好用之前摸索出的经验顶弄着她穴壁内最敏感的部分,感受着铃口被软肉吮嘬的舒爽。姐姐终于压抑不住喘息,痉挛着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这又重新给了他信心,他再次扬起手掌,落在之前没能覆盖的地方,姐姐再次娇软地应和他,在烟火声渐密的这个时刻,他并不担心这声响会传到隔壁主卧的母亲耳中。
方知悠感受着两侧屁股不断传来的火辣,心理和身体却因之享受着双重快感。这是她应得的呀,她是个坏女孩。她从来没被任何人体罚过,但知远不一样,她甘心从他那里求得疼痛。她就是要他惩罚她,要他在身体上身体里留下烙印、留下痕迹。
她动情尤甚,花穴里不断分泌出的蜜液被知远严丝合缝地堵在穴里,但她还是觉得自己湿的厉害,双腿之间又站着知远,合都合不上,更刺激得她面红耳热。
她自暴自弃地不再撑着上身,把脸埋在被子里,感受着高潮之后更加敏感的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浪潮的侵袭。伴随着不断落在臀瓣上的手掌,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理所当然地享受这美妙极端的快感。
方知远在姐姐的身体里不断抽插,在旧年的最后时刻里更密的烟火声中,他因着不断累积的快感而迷醉,渐渐放任自己忘却略带粗暴的抽打下喘息的少女乃是自己的姐姐,他想着她腿根处的自虐的青紫,想着自己正在施与的惩罚,心里紧绷的最后一丝道德顾虑也消失不见。
方知悠觉得自己舒服极了,知远并不舍得真正伤害她,落在身上的巴掌雷声大雨点小,比起痛更多的是麻痒,只不过因着禁忌的快感和献身般的承受而更刺激罢了。
她马上就要再次攀登顶峰了,彷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我有没有和你说不要伤害自己…”,在这最后的关头知远开口了。
“你说过你是我的,那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知远略大力地拍着她紧翘的臀部,终于问出了她刚才一直回避的问题。
“说啊…说啊…”
她的呻吟因为激动而颤抖,内心却激烈地喊叫着,再用些力,打我。
她不回答,他越发地感到自己的陌生。“啪”的响声也随着新年的到来和焰火一样愈发密集,在她的臀瓣上也绽放出耀眼的烟花。
“回答我,说话…”,他还在逼问着她。她凭什么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可以伤害自己,她是他不能分割的另一半,是他最爱的姐姐,他不允许她瞒着他伤害自己。
她颤抖着哭泣,“对不起…对不起…”。
伴着最后落下的一掌,她和他一起在新年里达到了高潮。
————
方知远看着怀里的姐姐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才从床上爬起来,为她清理身下的泥泞。少女脂玉一样的屁股上还带着自己手掌打出的红,大部分已经微微肿起来,像是夏天里初熟的水蜜桃。而在臀的上缘,则仍留有一根突出的手指印。
他摊开手掌,看着红透的掌心,还带着微微的刺痛感,一阵懊悔漫上来。
看看他做了什么,看看他怎么对待了姐姐。
他再难以忍受,轻轻把姐姐身下浸着水液的床单换下,卷着她的睡裙一起抱出了房间。当他把被单放到洗衣机里时,才发觉阳台被焰火点亮的黑暗中有一点明亮的火星。
隔着客厅和阳台间的大落地窗,他看见父亲手指夹着烟盯着他,目光里是被客厅灯光反射的明亮。
他拉开门,父亲先开口了,问他这么晚怎么还换床单,他借口说喝水的时候洒在床上了,父亲便没再追问。
他匆忙地从冬夜的冷风中回到客厅里时,总觉得身后父亲的目光格外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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