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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面面相觑,发现还真猜不透徐善然的真正想法。
而这个时候,完全不知道两人苦恼的徐善然正接到小厮的消息,说是宁舞鹤又过来了,正等在外头,要见她一面。
“姑娘,这都连着第三天了。”绿鹦悄声跟徐善然说。她已经越来越习惯将这素日的细节在要用到的时候一一与徐善然提起。
这丫头可算是带出来了。徐善然在心里想道,跟着淡淡一笑:“事不过三,也算是亲戚,叫小厮直接将他带过来就好了。”
言罢自有小厮去带人不提。
等宁舞鹤大步走进来的时候,徐善然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他一眼扫过去,见着了关键人物就不再关注其他,只直接将一个匣子自怀中拿出来,遥遥朝徐善然桌前丢过去:“这是你母亲给我的,我不要,你自己收着吧。”
他说完就想离开,不想一个原本低眉顺眼站在徐善然身后,也不知服侍着些什么东西的穿红衣小丫头突然抬头甩袖,一截长长绕着钢丝的缎子就在半空中击中那个匣子,生生将飞过来的匣子再打回宁舞鹤面前。
宁舞鹤吃了一惊,抬抬手接过东西,先拧着眉盯了那小丫头一眼,觉得面孔略略眼熟,再想过一会,总算想起了这丫头自己仿佛在何氏那边见过。明白了丫头的来处,宁舞鹤便不再关注对方,只又与徐善然说:“你知不知道这匣子里有多少东西?你母亲嫁妆再多,也经不起这样的漫手撒钱吧?”
“既是母亲给你的,我做女儿的,怎会有置啄的余地?”徐善然神情自若地笑道,“你若不想要这东西,只与我的母亲、你的姑姑直说就是,母亲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还强塞得过你?”
宁舞鹤真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瞪着徐善然,心想何氏这样慈和的夫人,也不知怎么会生出这种怎么看都叫人看不顺眼的女儿出来!
“你别以为我做不到!”他从自己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捏着匣子再转身,打定主意这次到了何氏的屋子将盒子丢下,即刻就走!别说说话,这回看也不能多看何氏一眼。
只是在宁舞鹤要走的时候,徐善然慢悠悠的声音又响起来:“其实我母亲愿意给,这些钱你拿着又怎么样了?从小到大这么多事情,你接受也接受了,不接受也接受了,还差现在这样的一点?你要非得死撑着面子不收,就该在我母亲说的时候破口大骂凤阳何氏猫哭耗子做尽了污糟事却要死撑着牌坊脸也不知到底是在骗谁可是你又不说。”她笑了笑,“你现在私下把东西再还给我,就不怕白得了一个拿东西的名声却落不着实惠?以后你还怎么挺着腰杆在沐阳侯府院墙外骂人啊?”
这一个个字一句句话在徐善然说来有若风轻,可自空中一转,再听进宁舞鹤耳朵里,却俱都重若千钧。
他拿着匣子的手甚至有一点肉眼看不见的颤抖。
自那一天得知了这么多事情,又被人拦下来没有冲出去之后,也不知他的行为是不是吓到了何氏,他跟着国公府的车队走了一路,一路上他自己浑浑噩噩的,何氏却对他极为关注,三不五时要打发个下人过来问一下,真个将他从头关心到了脚。
他说不出自己的感觉。
或许是太复杂了。
他记忆中也有这样的日子的,在他还在那个家里的时候,在他姨娘还在世的时候。
只是这些记忆在最后无一例外的都要被鲜血与阴沉沉的天空所覆盖。
……直到最近,这些叫人发自内心感觉到恐惧的画面终于有所改变,他在梦里走着、走着、走到最后,看见的不再是血色与阴暗,而换成了几张模模糊糊的面孔。他见过一次的何大老爷、他已经忘记掉模样的何二老爷,还有渐渐清晰起来,越来越清晰直到再也无法忽视的何氏。
其实宁舞鹤自己明白自己。
正如徐善然所说的,他将何氏给他的一份私下里再还给何氏的女儿,一面是不想拿何氏的钱,一面还真不怕徐善然自己把东西留起来却把拿东西的名声推个他担着。
这样他反而能说服自己再继续记恨何氏一族。
这样他以前许多年来的咬牙切齿恨之欲狂才不会显得那么可笑。
可是徐善然看透了这一点。他一直讨厌徐善然并非没有根据的,徐善然早就看透了他最羞于启齿羞于面对的那一点他偌大男儿,不奢求建功立业名传千古,至少要堂堂正正不依靠任何人自己活着!可是结果呢?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竟是他一直以来最憎恨的那一批人给予的。
这叫他还有什么面目面对他人,又要怎样理直气壮的挺起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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