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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思过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华山本来草木清华,景色极幽,这危崖却是例外,自来相传是玉女发钗上的一颗珍珠。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
令狐冲坐在山洞内那块光溜溜的大石,心想:“数百年来,我华山派不知道有多少前辈曾在这里坐过,以致这块大石竟坐得这等滑溜。令狐冲好歹也是唯一的真传弟子,这块大石我不来坐,由谁来坐?师父直到今日才派我来坐石头,对我可算是宽待之极了。”伸手拍了拍大石,说道:“石头啊石头,你荒凉了多年,今日令狐冲又来和你相伴了。”
坐上大石,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深有半寸,寻思:“这位风清扬是谁?多半是本派的一位前辈,曾被罚在这里面壁的。啊,是了,我祖师爷是‘风’字辈,这位风前辈是我的太师伯或是太师叔。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了得,师父、师娘怎么从来没提到过?想必这位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
没错,风清扬真的不在‘人世’了。
“大师哥,我来送饭啦!”
岳灵珊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令狐冲一听,顿时大喜,急忙出来迎接。
岳灵珊进了山洞,把菜篮放下,因为面壁的缘故不能大鱼大肉的吃,清一色的豆腐青菜,嘴都能淡出鸟来,不过最让令狐冲眼前一亮的还是那一瓶香气扑鼻的琉璃瓶包装的‘老村长’酒,五十二度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令狐冲喜上眉梢,急忙拿出来轻车熟路的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上一大口。
“好酒!”令狐冲只觉喉咙一片火辣辣的舒爽,啧啧说道,“师叔祖对我这真传弟子果然照顾,即便是面壁期间孤寂无荤腥,同样乐在其中!”
岳灵珊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也不知道师叔祖看重你哪一点了,这么照顾你,让你在思过崖面壁是假,趁机让你习武潜修才是真,要不然也不会传你《葵花解穴大法》的秘籍了,弄得人家也想面壁思过了。”
令狐冲道:“咱们天天一同在这儿面壁?”向石洞瞧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荡,满都是欢喜之意:“我若得和小师妹在这里日夕不离的朝夕相对一年,岂不是连神仙也不如我快活?唉,哪有此事!”说道:“就只怕师父叫你在正气轩中面壁,一步也不许离开,那么咱们就一年不能见面了。”
两人吃过饭后,岳灵珊又和令狐冲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半个时辰,眼见天色已黑,这才收拾碗筷下山。
自此每日黄昏,岳灵珊送饭上崖,两人共膳。次日中午令狐冲便吃昨日剩下的饭菜。
令狐冲虽在危崖独居,倒也不感孤寂,一早起来,便打坐练功,温习师叔祖的气功剑法,越发觉得深不可测,与师叔祖传下来的内功秘籍相比,貌似以前华山的基础剑法和内功成了渣渣,就连紫霞神功也得跪!
越是修炼向宇飞传下来的《葵花解穴大法》,令狐冲越发感觉浩瀚无边,同时也窥到了另一方世界,这所谓的葵花解穴大法自然是个幌子,本质就是九阴真经中记载的解穴手法,向宇飞当然不可能让九阴真经问世,为此只传授了一部分,不过饶是如此,也足以把令狐冲震惊的五体投地。
令狐冲自知修为不足,勉强学步,只有弄巧成拙,是以每日里加紧用功。这么一来,他虽被罚面壁思过,其实壁既未面,过亦不思,除了傍晚和岳灵珊聊天说话以外,每日心无旁骛,只是练功。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距离面壁结束还有十个月,临近冬天,华山顶上一日冷似一日。
又过了些日子,岳夫人替令狐冲新缝一套棉衣,命陆大有送上峰来给他,这天一早北风怒号,到得午间,便下起雪来。令狐冲见天上积云如铅,这场雪势必不小,心想:“山道险峻,这雪下到傍晚,地下便十分滑溜,小师妹不该再送饭来了。”可是无法向下边传讯,甚是焦虑,只盼师父、师娘得知情由,出言阻止。
眼巴巴等到黄昏,每过片刻便向崖下张望,眼见天色渐黑,岳灵珊果然不来了。令狐冲心下宽慰:“到得天明,六师弟定会送饭来,只求小师妹不要冒险。”
正要入洞安睡,忽听得上崖的山路上簌簌声响,岳灵珊在呼叫:“大师哥,大师哥……”令狐冲又惊又喜,抢到崖边,鹅毛般大雪飘扬之下,只见岳灵珊一步一滑的走上崖来。令狐冲以师命所限,不敢下崖一步,只伸长了手去接她,直到岳灵珊的左手碰到他右手,令狐冲抓住她手,将她凌空提上崖来。
暮色朦胧中只见她全身是雪,连头发也都白了,左额上却撞破了老大一块,像个小鸡蛋般高高肿起,鲜血兀自在流。令狐冲道:“你……你……”岳灵珊小嘴一扁,似欲哭泣,道:“摔了一交,将你的饭篮掉到山谷里去啦,你……你今晚可要挨饿了。”令狐冲又是感激,又是怜惜,提起衣袖在她伤口上轻轻按了数下,柔声道:“小师妹,山道这样滑溜,你实在不该上来。”
岳灵珊道:“我挂念你没饭吃,再说……再说,我要见你。”令狐冲道:“倘若你因此掉下了山谷,教我怎对得起师父、师娘?”岳灵珊微笑道:“瞧你急成这副样子!我可不是好端端的么?就可惜我不中用,快到崖边时,却把饭篮和葫芦都摔掉了。”令狐冲道:“只求你平安,我便十天不吃饭也不打紧。
令狐冲想张臂将她搂入怀中,却是不敢。两人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动也不动,大雪继续飘下,逐渐,逐渐,似乎将两人堆成了两个雪人。
令狐冲道:“那你今晚是不能回去的了,只好在石洞里躲一晚,明天一早下去。”当下携了她手,走入洞中。石洞窄小,两人仅可容身,已无多大转动余地。两人相对而坐,东拉西扯的谈到深夜,岳灵珊说话越来越含糊,终于合眼睡去。令狐冲怕她着凉,解下身上棉衣,盖在她身上。
洞外雪光映射进来,朦朦胧胧的看到她的小脸,令狐冲心中默念:“小师妹待我如此情重,我便为她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支颐沉思,自忖从小没了父母,全蒙师父师母抚养长大,对待自己犹如亲生爱子一般,自己是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入门固然最早,武功亦非同辈师弟所能及,他日势必要承受师父衣钵,执掌华山一派,而小师妹更待我如此,师门厚恩,实所难报,只是自己天性跳荡不羁,时时惹得师父师母生气,有负他二位的期望,此后须得痛改前非才是,否则不但对不起师父师母,连小师妹也对不起了。
他望着岳灵珊微微飞动的秀发,正自出神,忽听得她轻轻叫了一声:“大无赖,让你不教我剑法,哼哼,等本女侠剑法超群,看我不打得你落花流水!”令狐冲一怔,见她双目兀自紧闭了,侧个身,又即呼吸匀净,知道她刚才是说梦话,不禁好笑。
不过心中也有些隐忧,这个大无赖,莫不是便宜师叔祖向宇飞?小师妹未免太没礼数了,毕竟师叔祖是我们华山派的大恩人,而且还是辈分极高的前辈,即便是平易近人,年龄相仿,却也不能这般随意。
过了二十余日,岳灵珊提了一篮粽子上崖,
岳灵珊笑嘻嘻的道:“我天天吵着要来给你送饭,可是妈说甚么也不许,又说天气冷,又说湿气重,倒好似一上思过崖来,便会送了性命一般。我说大师哥日日夜夜都在崖上,又不见他生病。妈说大师哥内功高强,我怎能和他相比。妈背后赞你呢,你高兴不高兴?”令狐冲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常想念师父、师娘,只盼能早点见到他两位一面。”
“这些天我一直拉那大无赖教我剑法,他总是不肯爽爽快快的陪我,哼哼,总算是让我逮着他的弱点了,原来那家伙是个馋嘴的小猫,然后我做了一大锅香喷喷的粽子,馋的他直流口水,这才教了我一套‘美女拳法’,嘻嘻……大师哥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女子的拳法,不过招式非常精妙哦!”岳灵珊也没有发现,他现在开口不离向宇飞,即便是在令狐冲面前,也是笑吟吟的回忆跟向宇飞相处的点点滴滴。
令狐冲默然不语,突然之间,心中涌现了一股说不出的烦扰,一只粽子只吃了两口,手中拿着半截粽子,只感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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