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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密道与舞会与粗心女仆（第2页）

&esp;&esp;嫌她命太长是吧？

&esp;&esp;狗东西就是这么对盟友的是吗？

&esp;&esp;喂了点数据就自以为有意识的电子垃圾，不帮忙就算了，连老老实实呆在一边都做不到吗？

&esp;&esp;迟早弄死它……

&esp;&esp;在暴虐的念头撕开面具的瞬间，灿灿脑子里突然突兀地闪过一个念头。

&esp;&esp;她不太正常。

&esp;&esp;她最近不太正常。

&esp;&esp;不管是多次疏忽还是这种难以克制的——

&esp;&esp;杀意。

&esp;&esp;统统都不正常。

&esp;&esp;“汪？”

&esp;&esp;感觉摸自己头的手停了下来，小黑歪了歪头，冲着灿灿叫了一声。

&esp;&esp;思绪被打断，灿灿皱眉，大脑仿佛一架突然失去信号的旧电视，滋啦滋啦的闪着雪花，屏蔽了所有突如其来的念头。

&esp;&esp;可是……什么才叫「正常」？

&esp;&esp;她「应该」是什么样的？

&esp;&esp;好奇怪。

&esp;&esp;而且，她为什么……

&esp;&esp;会有……

&esp;&esp;这种……疑问呢？

&esp;&esp;她……应该……

&esp;&esp;不对。

&esp;&esp;她一直是这样的啊。

&esp;&esp;是啊，她不是从来都是这样的吗？

&esp;&esp;仿佛卡壳的机器被强行重启，灿灿眼神放空了极短的一瞬，再恢复清明时，脑海里那股违和感已经消失了。

&esp;&esp;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挥霍了。

&esp;&esp;原本为了求稳，灿灿是打算待在地牢里等待恶魔少女下一次到来的。

&esp;&esp;但现在时间紧迫，她必须尽快找到任务目标的线索。

&esp;&esp;呆在一个连看守都没有的地牢里显然是得不到任何情报的。

&esp;&esp;刚才恶魔少女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

&esp;&esp;「舞会快开始了。」

&esp;&esp;灿灿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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