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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要寻好人家颇难,只得寻那家中落了难的,家风和家中子弟人品正直的。王账房是齐员外家的老账房了,那齐员外原配夫人已故,年前填了个继室。新夫人刚嫁入府中便想让娘家表亲谋了账房的差事,便私做了错账栽赃到王账房头上,以他年迈为由打发了些银两便将他赶出了府。王老账房性子烈,一怒之下告去了衙门,那新夫人拿银子买通了知县,判了他个诬告,打板二十。王账房年迈,二十板子足以要他半条命,他儿子儿媳去得早,一人将年幼的孙子拉扯长大,也是个不容易的。爹心肠软,跟知县求了情,知县用得着爹,便卖了个面子给他,免了王账房的板子,让衙役把人丢了出去。王账房因此对爹颇为感激,两人常走动,爹见了他家那孙子便动了结亲的念头。
吴铁匠家是何情形她不知,只知道王账房家里的,爹常在她面前叨念,她心中有数只做不知,从未应过。今日既惹了爹生气,不如便问问。
爹却许久未言,久得让她心中疑惑。
今日爹有些古怪,她头痛乏力得要命,眼皮沉得睁不开,一时想不起哪里古怪,只等了许久,听爹问:“账房孙子,铁匠儿子,你会瞧得上?”
瞧不瞧得上,不是爹瞧好的?此话问得真古怪。
她心里正觉古怪,听爹又开问:“你喜爱怎样相貌性情的男子?”
她?
她也不知。
感情之事,她从未想过。前世,父母早逝,她寄人篱下,为了早日独立生活,她的日子一直围着研究室、解剖室和案发现场转,见尸骨的时间比见朋友多,哪有时间精力谈感情?
“不知。”她坦诚地答,“相貌只见过男尸,性情只研究过男犯。”
男子?这个领域,她没研究过。
“五尺六寸到五尺八寸身,肌骨匀称,毛发均匀是……漂亮的男尸。性情……与变态型犯罪者相比,普通就好。”以她熟知的领域,她只能给出这种相貌和性情的答案。
爹却许久未言。
屋里静着,她等着,爹却再没接话。
她头痛欲裂,眼皮沉得难以睁开,渐渐便睡了去。
不知多久,她闻见药香,听见玉脆轻音,有人将她扶起,她靠着那人,如靠在一团云里,梦入瑶台不见人,只闻药花香。
爹?
不是!
谁?
她想看一眼那人,眼却睁不开,喝了药,便又睡了去。
梦里又是那云,她一直融在那团云里,她热时那团云是寒的,寒若天上瑶池,她寒时那团云是暖的,暖如地上山泉。她便在那瑶池山泉里轮番呆着,直到不觉热也不觉寒。
再闻见那药香时,她头已不痛,意识清明了些。感觉有人将她扶起,尚未落入那云里,暮青便睁开了眼。
她看见一只盛着汤药的玉碗,端着玉碗的手比玉色润,一袖如夜里梨花生着暖白,浸着春水般潋滟。暮青微怔,顺着那袖望那人,见人如在灯影里,眉目如月满西楼映入一江烟水里的春景,如画似幻。那人望她,轻挑眉,懒含笑,风华雍容矜贵,却懒散得叫人想起夏时午憩在梨云榻上的美人,恨不得一睡一春秋。
暮青面无表情,推开那人,倒下,闭眼,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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