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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安禄山伺机谋反封常清痛失洛阳
安禄山出了京城,即带领属下狂挥马鞭疾驰而行。从长安至潼关三百里的路程,寻常驿卒策马而行需一日余方可到达,而安禄山到了潼关之时,太阳尚未落山。安禄山离京之前,派出一干人为其打前站,此时已在风陵渡为其备好了舟船。安禄山狂奔至风陵渡,即舍马上舟,他不事休息,下令船夫开船。黄河水深流急,若乘舟顺流而下,就可免了陆地上山坡深涧之奔波,安禄山于是选择了舟行方式。
夜幕降临,黄河无法趁夜行船,安禄山遂令舟船寻一个隐秘的所在泊下,他也不登岸,就夜宿舟中。天刚蒙蒙亮,舟船即行,每至须纤夫拉引的河湾处,那些打前站之人早在相关郡县召来纤夫在岸边等候,待安禄山坐船到来时即牵引而行。
安禄山的座船行至渭郡转入永济渠,从此顺水上行可直达范阳。安禄山如此就到了自己统辖的地面,那颗忐忑之心方才彻底地归入其宽大的腹中。回视其走过的路程,竟然日行四百里,堪称神速至极。
安禄山之所以如此神速返回老巢,归因于其心中渐渐生出的反叛之意。其恐杨国忠图谋未成暗自加害自己,于是有了这些反常的举动。他此前数月待在京城,完全是一副随意平静的模样,一旦出京,便露出狰狞的真面目。他回到范阳不事休息,立即召来高尚和严庄入室密谈。
二人先向他称贺,赞他平安而归有惊无险。安禄山摇摇头道:“我在京中度日如年,得圣上恩宠方才化险为夷,归途中每每想起杨国忠的嘴脸,不禁有脱离樊笼之感。”
安禄山明白此次入京的玄机,若皇帝对自己哪怕有一丁点儿的猜疑,自己便不能够轻易脱身。归途中,他常常坐在舟船中凝视两岸飞快掠过的田垄,心中庆幸这一次终于能够逃出杨国忠的魔掌,又转对自己坐拥二十余万雄兵,却在京中束手待毙愤愤不已:奶奶的,这一辈子说什么也不可与雄兵分开了!人若离开了所恃,就会变得软弱无比。他思念至此,转对高尚道:“今日严先生在场,我们就将话挑明了吧,那件事儿要抓紧筹措,不得耽搁!我不愿如王忠嗣那样,京中仅来数人即可将我拘走!”
此前有关举事的事儿,安禄山仅与高尚密谋,他此行回来,看来心思又坚定了许多,就把严庄也加入其中。
严庄毕竟为安禄山的贴身之人,安禄山此前虽未向他明言,他心中也能猜出七八分。
高尚道:“安大使在京之时,这里的诸事皆在有序进行,兵器、粮草及马匹增加不少,请安大使勿虑。”
安禄山道:“我此次又请为闲厩总监和陇右群牧使,可选妥当之人持节前往陇右马场走一趟,将其中的可用之马挑选一些,送至范阳备用。”
严庄此时已明眼前二人的图谋,就建言道:“安大使,兵器、马匹和粮草需储备,兵士也需急募一些。如今三镇之兵仅二十万余人,是否有些少呀?须知朝廷若骤然募兵,可以募兵无数。”
安禄山闻言微微一笑道:“募兵无数?哼,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能够上阵之兵,须多经战阵锻炼,且有善战之将率领方能冲锋陷阵,二者缺一不可。以剑南战事为例,他们无能将领之,又无善战之兵,则二者皆废,因此连败两阵。现在剑南之兵由李宓为帅,李宓又如何能上阵为帅了?他现在坐领八万兵马,其中虽有一万河西借兵,终归无用。眼见他们开战在即,我相信李宓定会大败亏输,严先生若不信,自可拭目以待。”
剑南战事让安禄山彻底瞧清楚了大唐的虚实,他知道现在天下虽国富民殷,两京之中又整日里莺歌燕舞,这些不过为表面的光鲜,内里实在不堪一击。
高尚也笑道:“安大使所言甚是。依我看来,若统十万雄兵自范阳出发,可以破竹之势直捣长安。兵不在多,在乎其精啊!”
安禄山叹道:“如此大事,就须二位先生多多筹措了。圣上眼前待我宠遇无比,然那杨国忠包藏祸心,他日侍圣上身边累进谗言,万一圣上被他说动了呢?再说了,圣上今岁已七十有余,我此次在京中觉得圣上已然老迈了,若圣上有个好歹,太子就要继位。嘿,太子现在无声无息,他若为新君,焉有我的好处?”
高尚和严庄皆知这段往事,当时安禄山装痴弄傻不拜太子,固然讨了皇帝李隆基的欢喜,却将太子李亨彻彻底底地得罪了。
安禄山离开京城数月后,先派人赴陇西马场挑选出近万匹良马赶至范阳,再派副将何千年入朝,奏请以三十二名番将代替汉将,李隆基当即准奏。
杨国忠自从遭逢大败,不敢在李隆基面前提起安禄山。这日陈希烈得知安禄山奏请以番将代汉将,平素绝不开口乱说话的他也忍不住了,就忧虑重重地对杨国忠说道:“杨右相,我此前对安禄山有反心的议论将信将疑,如今其以番将代汉将,则反心明矣。我们这就找圣上禀报一番如何?”
杨国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此前多次向圣上提及,奈何圣上不听。唉,圣上对安禄山的忠心没有一丝怀疑,我们此时相劝,能有好结果吗?”
杨国忠不愿向皇帝进言,陈希烈也不会去自找没趣。杨国忠心生一计,让陈希烈寻找数位御史向皇帝上书。
御史台众人此时温顺无比,他们早随李林甫言语争做“立仗马”,多年以来无声无息,不敢再向皇帝奏言。几名御史得了陈希烈的言语,又知右相大人杨国忠向来厌恶安禄山,遂接连上书弹劾安禄山有谋逆之心。李隆基接到奏书,顿时龙颜大怒,唤来杨国忠和陈希烈厉言道:“这帮御史多年不奏事,为何一日之间接连上书?哼,他们背后定有人指使!你们这就知会百官,若有人再敢妄奏安禄山谋反,朕就连人带书一并送给安禄山处置!”
二位宰相想不到皇帝如此信任安禄山,他们不敢再说,只好恭顺而退。
时辰过得很快,转眼间酷暑即至,既而秋风渐起,天地间就入了秋高气爽的季节。李隆基此时念起安禄山,就派出宦官马承威携带玺书前往范阳。玺书中这样写道:“朕与卿修得一汤,故召卿。至十月,朕待卿于华清宫。”
安禄山在范阳紧锣密鼓筹备大事,定有蛛丝马迹遗漏于外。李光弼是时调任朔方节度副使,其先从安禄山利用职权从陇右马场调马的事儿上瞧出端倪,且李光弼为营郡人,其有不少故旧与其来往之时,往往不经意谈及安禄山的近时举动,李光弼由此心生警惕。自从王忠嗣逝后,太子李亨与李光弼有了一条秘密通讯渠道,二人经常密书不断。李光弼有了这些忧虑,又知皇帝宠信安禄山,他不敢通过正常渠道向皇帝奏言安禄山有反心,只好将自己的忧虑详述给李亨。
安禄山当初不拜李亨,从那时候起,李亨就知此人鹰视狼顾,绝非善类。然而此时的李亨虽贵为太子,深知自己的地位不稳,整日里战战兢兢,不敢在李隆基面前多说一言。从朝中权臣对待李亨的态度而言,前有李林甫数度构狱,险将李亨罗织其中;后有杨国忠恃势专权,虽未向太子下手,也从未将李亨瞧在眼中。可怜李亨刚刚中年,头上的白发已生小半,他又怎么敢向父皇建言呢?
李亨得了李光弼的言语,当时并未声张,又静观安禄山的动静,愈发感到安禄山的反状频显。是时,李隆基果然将数名奏称安禄山有反状的官员解往范阳,由此朝中官吏缄言一片,李亨于是硬着心肠,某日入宫请见父皇。
李隆基在李亨行礼时,忽然发现儿子的头发已近半白,遂转头对高力士叹道:“唉,岁月催人老啊。高将军,我有时不信自己已为七十一岁之身,今日看到太子已然白发半头,方知自己果然老了。”
高力士微笑不语,李亨心中却大为震惊,父皇之话,莫非意指自己白发催他下位吗?就急忙说道:“儿臣不善修持,由此白发满头惹父皇感叹,实为儿臣之罪。”
“人之生老病死,实为天道,我不过感叹一句,你何罪之有?嗯,太子此来,有事要说吗?”
李亨躬身道:“父皇,儿臣近数月留意边关之事,觉得安禄山职掌三镇,其行事颇有异状,儿臣甚为忧虑。”
“哦?莫非太子也认为安禄山有谋反之心吗?唉,太子呀,你终归一日成为天子,要知为天子者,不宜盲从群言,且要用人不疑。我待安禄山可谓全心全意,他如何会反呢?且他当知大唐国势,若他果然谋反又有什么好处呢?”若换做别人来言说安禄山谋反,李隆基多是厉言呵斥,然为太子建言,李隆基就有训诫的想法,言语就缓和很多。尽管这样,其脸上犹现冷峻之色。
李亨硬着头皮说道:“父皇,儿臣之所以认为安禄山有不臣之心,缘于看出了数种异状:安禄山以空白告身授任了三品将军五百余人,四品中郎将二千余人,又以‘曳落河’为主打破朝廷建制自组队伍,分明将边关将士视为私家军队,此其一也;安禄山今岁以来大肆贮备粮草、兵器和马匹,又以闲厩总监之职私取陇右马骑近万匹,说明他正在暗自蓄力,此其二也;近日又奏请以番将代汉将,分明将军中将领换为自己的心腹。这些异状表明,安禄山肯定有异心。儿臣奏请父皇,速削安禄山之势,或者将其调入京中为文官,如此方保大唐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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