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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脖子上玄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也顾不得被勒得生疼的脖子,一闪身来到牢门前,紧紧地握住了吴幸子伸向自己的手。
第101章天牢Play(名不副实小肉渣)
尽管这是个陷阱,但为了迷惑颜文心及其党羽,该做的戏都是做足的。
下天牢后的关山尽没少吃过苦,每隔几日被拉出去上刑拷问,若非皇上暗示不许伤他性命,更不许过度拷打,今日吴幸子见到的恐怕就不是这般完整的关山尽。
牢中灯火昏暗,关山尽囚衣上沾染的血污更显得怵目惊心,暗黑的色泽斑斑点点飞溅的血痕,有几处衣物似乎都黏在伤口上了。
吴幸子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哭出声。
他早猜出关山尽先前把危险往轻里说,若非凶险如斯又何必要自己进来受这一遭罪?皇上对护国公府未免太狠了心。
你怎么来了?激动过后,关山尽蹙起眉,恶狠狠瞪了努力把自己缩在吴幸子身后的满月一眼。
满月抖了抖,索性假装没发现关山尽恨不得活剥了自己的目光,低声问吴幸子:吴先生,满月送您进牢房中与主子叙话可好?能吗?吴幸子仍握着关山尽的手不愿意松开,乍听如此好消息脸色顿时一亮。
别胡闹,这是什么地方?里头又脏,进来做什么?关山尽厉声斥责,正想抽回自己的手,吴幸子企求似地更使劲握住,他怕扯伤了吴幸子,只得停下动作,凝着脸色瞪满月。
主子别担心,您是大夏第一罪人,这左近都没有羁押其他犯人,这会儿守门的是咱们手里的人,稍微与夫人诉几句衷肠也不妨碍。满月现在就盼着吴幸子能消消主子的气,让他把主子捞出来后还有时间逃走。
既然有满月保证,吴幸子就忍不住了,他又握了关山尽的手一把,立刻移开身把牢门前的位置让给满月。满月圆胖的十指利落如飞,才一眨眼就将牢门给弄开了,锁头完好无损,晚些再扣上便半点看不出曾被打开过的痕迹。
主子,满月就在转角边候着,您与夫人打算做什么我都听不见的。他对被铁链套着除了用眼神劈砍自己外,全然无能为力的关山尽无赖的笑笑,圆滚滚的身子一闪就藏起来了。
吴幸子回头看了看满月说的那个转角,约莫离了有六间牢房远,也就没那么害羞,连忙踏进牢房中,瞅着关山尽好一会儿,踌躇地问:我能、我能抱抱你吗?他恨不得扑进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但囚衣上那些血渍又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心痛的眼眶鼻头都泛红了。
关山尽瞅着吴幸子半晌,才叹了口气张开双臂:过来。吴幸子立刻靠上前,谨慎地把自己窝进关山尽的怀里,感受到一双铁臂密密实实将自己环住,满足地松了一口气。
呼吸中,关山尽惯有的冷香味淡得几乎嗅不到,取而代之是鲜血的腥臭及汗水的味道,混着尘土与隐约焦炙味,绝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吴幸子仍深深吸了几口,心痛依旧但焦躁的情绪却平抚不少。
牢房里并没有太过脏污,铺着当床垫的干草也算干净,两人就搂抱着靠在草堆中,也免得关山尽脖子被勒得太难受。
怎么来了,嗯?关山尽低头看怀里的人,老东西脸上被弄得丑怪难看,他用手指戳了戳那些痕迹,感觉出是张面具后,干脆就掀开来,疼惜地抚摸其下属于吴幸子的脸庞。
想你了......吴幸子咕哝,按着自己颊上的大手,依恋地蹭了蹭。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隔着薄薄囚衣,他都隐约能感觉到胸膛上几道交错的鞭痕,担心自己这样靠着弄疼关山尽,吴幸子想退开些,却反而被搂得更紧,彷佛担心他一眨眼就消失无踪了。
不算重,一些皮肉伤罢了。关山尽安抚地在吴幸子肉鼻头上亲了亲,他并非逞能,虽说前胸后背都有不少鞭伤,但比起过去他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来说,与骚痒也没太大差别了。动手的都是皇上的人,看起来流了不少血,伤口也狰狞,其实筋骨都没动到,抹了药后几乎不留疤的。吴幸子哼哼几声,显然不以为然,却又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争论上。
关山尽看着怀里鼻尖眼眶还泛着红,一双眼湿漉漉的老鹌鹑,心软得几乎化成水。
满月那坏东西,是不是找你帮忙了?他捏捏吴幸子鼻尖,又拨拨短细的眼睫,压着内心不合时宜冒出来的热切,笑问。
嗳,满月也是担心你。吴幸子任由关山尽搓揉,脸颊靠在男人肩膀上,轻声道:白绍常招了自己是受颜文心指使,才在你书房里放了那些书信物品。关山尽耳垂被吴幸子嘴里喷出的气息弄得滚烫,险些没听清楚他对自己说了什么。待听明白后,关山尽眉峰冷酷地蹙起。
满月让你见白绍常?这家伙仗着与自己青梅竹马的情谊,越来越大胆了!入天牢前他还不放心刻意交待了满月一番,切不可让吴幸子掺染近来,那小浑蛋全然没当一回事啊!
感受到关山尽身躯绷紧,吴幸子知道他对满月的行为动气了,连忙捧着关山尽脸颊,羞怯地凑上去吻了吻安抚:你别气满月,是我硬要他带我去见白绍常的。你让他带话给我,要我多等一些时日,我怎么等得了?天牢这么凶险的地方,颜文心恨不得把你弄死在这里,我怕得这些日子吃不香睡不好。好不容易有机会帮帮你,我怎么能放过呢?说着,吴幸子难以自持地冷颤几下,显然是回想起前些天焦虑又无能为力的恐慌。
就是有再多火气,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关山尽顾不得地点不合适,紧紧抱着吴幸子吻上去。彷佛在干柴上点了火,两人唇瓣相接后就再也分不开,唇齿相依、舌尖交缠,恨不得将对方吞进嘴里含着,一生一世再也不分离。
关山尽的吻总是热情浓烈,他叼着吴幸子温顺的舌吸啜,舔去他口中甜美的津液,扫过几个敏感的部位,强悍得几乎吻到咽喉,把怀中的老东西弄得几乎背过气,仍不肯放松。
唇舌交缠的水泽声缠绵黏腻,在幽暗封闭长廊的回声下,就连躲得远远的满月都听得脸红,暗暗站得更远点。
眼看怀里的人真要被吻晕过去了,关山尽才依依不舍的抽离片刻,让吴幸子喘几口气,一双妖媚的眸子狼似的盯着被自己吮得红肿艳丽的唇,吴幸子刚缓过气,就又被吻住,绵绵密密地往复数次后,关山尽才勉强纾解了些许思念,把脸埋在吴幸子颈侧,深深地吸了口老家伙干净的气味,顺道在他耳后啜了个印子。
不过就是几个吻,已经把吴幸子弄得浑身颤抖,满脸红霞,软绵绵的摊在关山尽怀里一时动弹不了。
半晌后他总算缓过神,也感受到贴在自己下腹上的硬挺。
他脸红得更厉害,悄悄伸手想去摸一把,男人动作却快过他,温柔但坚定地挡开他的手。
你、你......我用手替你弄弄?吴幸子仰头看关山尽,这沉甸甸又滚烫的大鲲鹏就贴在自己下腹上,老夫老妻了哪还有什么可害臊的?他也舍不得关山尽忍耐。
只顾着我?你的小鲲鹏就不管管,嗯?关山尽一个擒拿,用巧劲单手扣住吴幸子双腕,另一只手则熟门熟路的摸进无幸子的裤裆,握住因为吻而动情的肉茎揉了揉。
呜嗯......吴幸子被揉得控制不住,黏糊糊地哼了声,眼眸也迷蒙不少,半张着红肿的唇轻喘。
关山尽手掌宽大滚烫,又因为长年习武布满厚茧,随意搓揉两下就让吴幸子从尾椎一路酸麻到了头顶,舒服得脑中一白,细瘦的腰随着关山尽的动作轻摆,看得男人心头火热,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粗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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