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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愿意?”
八福晋放下手里的金簪子,脸色有些黑,“你没说咱们家愿意让她们继续使方子吗?”
八福晋都觉得自家吃了亏了,这谁家买方子还愿意让原来的人继续使啊,都恨不得自己藏着掖着,自己好心开出这么个条件,这耿氏知道了不得感恩戴德?
那陈管事一脸欲言又止的。
八福晋道:“有什么就快说!”
陈管事这才大着胆子道:“奴才说了,可人家掌柜说就算这样也不卖,还说这些方子打算以后留给后代。”
这是抬出雍亲王来敲打八福晋了。
别想着仗着身份强买强卖,她是八福晋,耿妙妙背后也不是没靠山的。
八福晋脸一下黑了,手指用力过度,养了好久的指甲都断了两根,“当真是不识抬举!”
张妈妈哎呀一声,心疼地拿帕子包裹住八福晋的指甲,“您这手……”
八福晋看了眼指甲,也皱眉,但这会子她却顾不得心疼指甲的事,“这耿格格真是不知礼数。”
张妈妈听着语气就觉得不对,她抬头看向八福晋,见八福晋紧咬下唇,分明是一副不打算就这么罢手的模样,她忙劝道:“福晋,她不卖就不卖吧,咱们难道还找不到更好的方子?何况就算这月明楼生意过不错,咱们家难道还缺这一两千银子。”
“妈妈,你懂什么。”
八福晋有些不高兴,“你怎么老是替着旁人说话,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张妈妈这下不好说什么了。
八福晋看着掰断了的指甲,这要是按着她以前的脾气,早就叫人把那迎客楼砸个稀巴烂,不就是四阿哥的小妾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现在八贝勒不受皇上重视,她若是再闹出什么动静来,只怕叫人觉得八贝勒管教妻子无方,因此八福晋只好忍气吞声,她对陈管事道:“你再去一趟,这回告诉她们,我愿意出五百两银子!”
这要是再不肯,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孙刘氏瞧见陈管事又来,心里骂娘,脸上露出个笑容,“陈掌柜怎么来了?这是来帮衬我们迎客楼买卖?小四,快去沏一壶好茶来。”
这会子不是饭点。
下午申时,街道上没几个人,正是生意冷清的时候。
陈管事客气地拱手道:“那就偏了您的好茶了。”
知道陈管事来又是为了那件事。
孙刘氏特地寻了个包厢,把自己丈夫也喊了进来,免得瓜田李下,不好交代。
陈管事道:“孙掌柜,您想必也知道某的好意,我这回去,我们东家把我骂得要死,说我不会说话,怕没把价钱说个明白,我们这边其实是愿意花五百两买方子的,便是再多些也舍得。只要孙掌柜这边肯割爱。”
孙刘氏叹了口气,“陈管事,其实这又是何必,真不是钱不是钱的事。我们家主子都说了,这方子就是留给后代的,莫说是你家东家想要,便是宫里头要,也不舍得给。您说,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陈管事一听这话,知道这事是没转圜余地了。
人家真不是嫌弃价格低,就是单纯不想卖。
换成是陈管事,也肯定不卖,这几样蘸料的方子捏在手里,养个几代人都不成问题,这卖出去那就是一锤子买卖。
但他肯定不能这么说,只能软磨硬泡,“孙掌柜,这事能不能再商量?真的,价格都好说。”
孙刘氏不说话了,端起茶来,意思很明显,送客。
陈管事灰头土脸地出去了。
对面小二迎了上来,“爹,怎么样?”
“能怎么样?人家就是不肯卖!”陈管事一屁股坐下,抹了一把脸,又骂了一阵老天,“成日刮风,这才走几步,刮了我满脸的土。”
孙刘氏在迎客楼坐了坐,过了会儿,坐了辆车去见耿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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