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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珏目光扫过客房,心中暗叹:“这客房宽敞又整洁,可比自家那老房子看着舒服多了,佛门清净之地,住下来倒也不错,正好琢磨下今后该怎么活。”
正欲休息,忽然传来敲门声,接着便听到道衍的声音:“王珏,可是已经休息了?”
王珏打开房门,迎道衍进屋,说道:“刚刚在想些事情,还没休息呢,道衍大师此来可是有事儿吩咐?”
道衍摇了摇头,说道:“刚从燕王府回来,世子殿下已经安排人马夜袭李景隆大营了。唉,这些人基本都是有去无回,堪称死士啊,不过如今大军围城,此举也是为拖延时间不得已而为之,世子自然也承诺会厚待他们的家眷。老衲这会儿思绪有些纷乱,你又刚到庆寿寺,便想着来和你聊聊天。”
王珏沉默片刻,出言安慰道衍:“欲成大事,不拘小节。如今大军压境,些许牺牲在所难免,他们的牺牲能挽救北平城更多生命,为燕王陛下带兵回援争取时间,可谓功德无量。世子殿下仁厚,既然承诺厚待他们的家眷亲人,就不会食言。”
道衍点头,随后问出心中最想问的问题:“王珏,你对燕王靖难一事看法如何?”
王珏心中恍然,难怪这家伙累了一天还不睡觉跑到自己这儿,原来是想看看自己对燕王朱棣造反夺位的看法。
“小子曾看过史书记载,昔年辽道宗在位时,听信奸臣耶律乙辛谗言,不仅害得皇后萧观音自缢而亡,更导致太子耶律浚被耶律乙辛所害,后来追悔莫及,才无奈传位其孙耶律延禧,最终致使辽国被金、宋所灭。先帝洪武皇帝自是一代圣君,绝非耶律洪基那种昏聩帝王可比。可建文帝资历尚浅,继位以来,又听信一众腐儒谗言,朝中本就无大将可用,建文帝不但不安抚各路藩王,反而急于削藩,此举定会造成大明边疆不安,天下动荡,大明百姓受苦。
若是一些有违纲常、违法乱纪、暴虐无常的藩王,治罪削为庶民,小子自是无话可说。可像燕王殿下这样有功于大明,护百姓平安的藩王,若也削为庶民,于天理不公,天下百姓也不会同意,到时民心不稳,人心惶惶,北边还有北元虎视眈眈,如此下去,大明怕是要步契丹后尘。燕王起兵靖难,发兵清君侧正是顺天理得民心之举,若是建文帝仍是执迷不悟,恕在下大胆,到时候燕王殿下也可……取而代之!
再说燕王三位兄长皆已亡故,先帝洪武皇帝在世时,也多次对燕王委以重任,更是遣内侍持兵符召燕王入宫见驾,可见先帝已有传位燕王之心,只是被那些文官极力劝阻,这才选了太孙继位。小子认为,皇位之继承应立贤不立长,那些腐儒一味引经据典,不事生产也不保卫国家,除了教化百姓,于治国并无大用。而且无论是立嫡还是立长,都该是燕王继位。他们就是看建文帝自幼被那些人培养,深受他们的思想熏陶,再加上资历尚浅,对他们言听计从,便于掌控,这才支持建文帝登基继位,如此才能实现他们操控皇权的预谋。
燕王殿下英明神武,文治武功都有先帝之风,若是燕王继位,自然不像建文帝这般好操控,故而在下认为燕王起兵靖难,正是顺应天时民心,救我大明国祚和亿万百姓的正义之举。”
道衍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不瞒你说,燕王早有夺位之志,而且我观燕王面相便是帝王之相,我也曾请袁廷玉为燕王殿下看过相,他言燕王四十岁之前必能登基坐殿。建文帝继位之后便急于削藩,正是我等天赐良机。此前燕王还担心起兵靖难不得民心,若如你所言,哪还是什么不得民心,分明是民心所向。”
王珏点头,说道:“只希望燕王殿下早日功成,天下百姓也少受战乱之苦。”
道衍看了一眼王珏,说道:“正如你所言,欲成大事,牺牲在所难免,老衲相信若燕王夺位成功,定会善待天下百姓,护他们平安,百姓的日子定会比现在过得更好。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李景隆今日退兵十里扎营,明日必会猛烈攻城,早上还要随世子巡视城墙督战,贫僧就不叨扰了。”
“恭送大师!”
王珏送道衍出门,转身回床上躺下,不禁感叹命运神奇。前几天自己还是九九七的社畜,转眼间就穿越到大明,成了孑然一身不知明日死活的守城百姓,如今更是机缘巧合结识姚广孝,成了朱高炽手下的幕僚。
想到朱高炽的身体,王珏心想:“这朱高炽寿命这么短,又体型肥胖跛脚,很可能跟前世自己差不多,八成是自己的病友,自己能不能做一只扇动翅膀的小小蝴蝶,引发蝴蝶效应,利用自己前世的一些调理经验改变朱高炽在位十个月就病亡的命运,甚至借此改变大明王朝历史的走向,让历史的车轮走上一条全新的轨迹?”想着想着,浑身疲累的王珏陷入沉眠。
天刚微亮,王珏就被小沙弥叫醒,洗漱一番后被带到饭堂吃饭,道衍早就在那儿等候王珏,见王珏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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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好吧?先吃些东西,也不知道这庆寿寺的斋饭合不合你的胃口,一会儿我们坐马车去城头上等候世子,路上你可以趁机休息一会儿。”
王珏尝了一口,这斋饭虽然清淡,但味道可比自己家里的粗茶淡饭好多了,不禁赞道:“小子素来饮食清淡,这寺里的斋饭正合我胃口。”
饭后,二人登上马车往城头而去,王珏也恢复了精神,想到朱高炽,王珏问道:“大师,世子殿下怕是早就起床处理公务了吧?”
道衍点头,说道:“自李景隆率大军围城以来,世子以身作则,每四鼓就起床,二鼓才休息,凡有大事要施行,必先禀命燕王妃。老衲略通些医术,世子身体本就不好,我担心世子太过疲累,伤了身体,众人也多次劝谏世子,可世子却说燕王尚亲自带兵在外犯险,自己身为人子岂能安逸懈怠?唉……!”
王珏也唏嘘道:“世子殿下以身作则,确实令人敬佩,但是有大师您这样的高人辅佐,城中将领又经验丰富,精通兵法,世子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到了城头,天色已经大亮,等朱高炽来到城头,王珏便跟着道衍随朱高炽巡视城墙防务,王珏趁机劝朱高炽:“在下听道衍大师说世子殿下每四鼓就起床,二鼓才休息,世子殿下身系北平军民,还望爱惜身体,不要过度疲累。”
朱高炽看了眼道衍,没有埋怨道衍多嘴,又看向王珏,说道:“北平乃是父王根基所在,不容有失,况且父王带兵在外,不知何时才能率兵回援,孤怎么睡得踏实啊!”
“世子,敌我双方如今拼的就是一口气和信念,北平军民同仇敌忾,士气意志远超南军,世子殿下还是一切如常为好,这样才可让北平军民觉得李景隆大军不足为虑,不会过分紧张担忧。道衍大师身居北平二十余载,对北平城和周边地形了然于胸,城中将领作战经验极为丰富,指挥得当,灵活机变,世子殿下不必过分担忧。”
朱高炽叹了口气,说道:“还是等解了北平之危再好好休息吧!南军经过昨日休整,今日攻城势头必会更加猛烈,孤要在这城头与北平共存亡!!”
随着震天的战鼓声响起,双方的攻守战争再度开始,饶是王珏已经亲历了几天城墙保卫战,可是看着远处如潮水般涌来的黑压压的军队,王珏还是震撼莫名,前世都是热武器战争的时代,王珏又出生在和平年代,几曾见过如此场面,一时间竟忘记了开口说话。
双方在北平城墙展开惨烈的拼杀,看着不断殒命的北平军民和南军士兵,王珏心中暗自叹息:“不管是热武器还是冷兵器,在如此大规模的战争面前,真的是人命如草芥啊!”
剧烈的火炮声打断了王珏的思考,王珏看着火炮忽然有了些灵感,现在的大明火器水平还是世界领先水平,可是对火药的应用还是不够灵活,急忙开口问道衍:“大师,城中可有投石车?还有城中火药储量如何?”
道衍挑了挑眉,说道:“投石车倒是还有几架,但是火药储备却不多,尚不确定能否够支撑火炮所用,怎么,你有良策?”
王珏默默盘算一番,说道:“有投石车便好,北平城墙高大坚固,李景隆若想攻克北平必须依仗工程器械,此法是否能成尚不可知,若是能成,便可以大量摧毁李景隆的攻城器械杀伤南军,为我守住北平争取时间,只是我需要些时间试试!”
朱高炽听到二人谈话,直接开口:“王珏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能办到的孤一定办到。”
“草民希望殿下能派人将城中所有的硝石、硫磺、木炭、糖还有油纸和麻绳集中起来,稍后可能要调遣军中的一些军士听我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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