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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无人提起的旧事了。
有相熟的老阿姨们看到拖箱子的陆晚,热情地打招呼:“晚晚回来啦。放假?”
“才从帝……上海出差回,顺道来看看。”
“哦,那干脆多住几天再走。不是阿姨多嘴,陆主任那酒你可得管管了,七十来岁的老人家,喝多了容易出事。”
“晓得的。”
走出几步,陆晚就听她们在后面低声议论:
“阳子走了这么多年,也没说回来看看陆主任。”
“我昨天才在电视上看到阳子了。哦哟,那模样,那派头……哪里像是咱们这小地方出来的?真是出息了,开个会身边坐的都是些来头大的叔伯,就他一个年轻后生。”
“再有出息又怎么样,忘恩负义,一点都不像陆主任养出来的孩子。”
只要她们不在爷爷面前嚼舌根,陆晚就权当没听见。
她爷爷陆瑞年退休前是东寺街街道办主任。为人热心,好管闲事,什么家长里短、做媒牵线的都揽身上,深入群众打成一片。退下来多少年了大家都改不了口,还是陆主任陆主任地叫。
话说回来,陆瑞年要是不这么热心快肠,26年前也不会自作主张把某个奄奄一息的早产男婴给抱回家,悉心拉扯大。
从院子口正对着的那个门洞上去,陆晚敲开了三楼一户人家的铁纱门。
一个身材清瘦的老爷子利落地接过她的箱子和双肩包,动作稳健,眼神炯炯,说话时中气也足:
“鱼都放腥了,快洗手去。”
“哪有?我在外头就闻到家里飘出来的香气了。一条街的馋猫儿都跟在后面,各个想来沾沾光。”陆晚说罢,假模假样地往身后一指。
陆老爷子笑骂了孙女几句,进屋关门。
两菜一汤,小桌小椅,爷孙两面对面端着碗,吃得是酣畅淋漓。
陆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陆瑞年边吃边喝边唠叨:先说起自己去参加同学会,那些老头子病的病死的死,大半没来,就他最硬朗;又说在公交车上被“不懂事”的生瓜蛋子让座了,很不高兴,自己明明站得住,为什么要坐?这完全是歧视;最后还让陆晚带点圆糍粑回去烤着吃,那是他特地回乡下收来的。
陆晚哪有空闲仔细回他话,随便嗯嗯几声应付着,嘴上吃个不停。直到陆瑞年忽地冒出一句:“陆阳在那边还好吧?”
“他……我怎么知道!”陆晚故作镇定地夹了一筷子鱼背,没夹住,又试了一次,“我这次去的是上海,又不是帝都——”
一张折得很随意的帝都旅游地图扔到她面前。
它应该是在帝都西站时,就被招揽住客的旅馆妇女塞到了双肩包侧边。一个大意,陆晚的马脚在无意间露了出来。
“好的不学,净跟那臭小子学些捏鼻子哄眼睛的本事。当我老糊涂了?!”陆瑞年冷哼,又道,“一个两个,都是些不让人省心的。”
陆老爷子最爱喝酒,量不见底,惯例是一天三顿白的佐餐,越喝越清醒。陆晚自认没本事能骗到人精爷爷,登时蔫儿了,只低头扒饭,半晌才闷声说:
“您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人家好着呢。有钱有闲有地位,出门司机保镖一大票人跟着,周润发似的,好上天了都。”
陆瑞年眯着眼啄了口散装酒,辣得弹弹舌头。放下杯子,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孙女:“我年纪大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好或者坏,那是别人家的事。要真盼着我好,你就听话点,别上赶着往北边跑。”
“谁犯贱上赶着了……”陆晚说着,几乎要把头埋在碗里。
陆瑞年也没讲重话,只叹了一声:“晚晚,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陆晚在章华住了两天才回南江。
老头儿在喝酒这事上显然不听她劝。嘴上说着好好好,只把一天三顿酒换成了两顿,早上那餐不喝,中午晚上加量,基本等于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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