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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半宿,即使是回了栖芜殿,祝蘅枝也全无睡意。
楚帝果然循了孙皇后的意思,不过几日便追封了祝蘅枝的生母、自己的发妻为康元皇后,将其排位请进了太庙,她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嫡长公主,被封作了宣阳公主。
当真是可笑,按例公主在及笄时当正式赐号开府,可华阳在楚帝刚登基的时候便有了这个封号,祝蘅枝反倒是在即将和亲时,为了嫡公主的名头,才封了宣阳公主,但既是不久后便要和亲,开府之事也一并免了。
祝蘅枝自认自己长这么大在栖芜殿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宫人,来来往往的,教她宫规,授她仪礼。
可这些规矩,便已烂熟于心,甚至持得比前来教授她的教习还要端重——是她小时候为了讨楚帝欢心,希望楚帝能多看自己与娘亲一眼时学的,竟没想到学了这么久,是为了代替他的宝贝女儿华阳去和亲。
讽刺极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前往燕国,一直到冬月,金陵也落下絮絮雪的时候,被告知次日离开楚宫准备北上。
她的“嫁妆”是很早之前便收拾好的,根本不需要怎么准备。
临别那日,她按照规矩,要拜别君父,即将转身的时候,她回首看了一眼楚帝。
果然不出她所料,楚帝一脸的淡漠,没有半分的不舍。
她轻嗤了声,再也没有回头。
从登上从金陵去燕国上京的车辇,到抵达两国交界处,断断续续花了将近一个月。
越往北走,风雪越大。即使她不断地加衣,半夜里仍然会被冻醒过来。
到达边界的邺州时,是腊月十五日。
两国既然已经订立了合约,那楚国的军队就没有踏出国界线的规矩,祝蘅枝及和亲车队,便只能原地等着燕国的使臣来接应。
分明说好了,燕国的使臣应于这日的清晨抵达大楚邺城外二十里处迎接大楚的和亲队伍。
但祝蘅枝一直从晌午等到黄昏,都没有从西北方向看到半个人影。
北地刺骨的风灌满了她的衣袖,一直长驱直入进她的衣领里,仿佛要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并且呼啦啦地卷起满地的雪渣子,无情地拍打在车帘上,细碎的风雪时不时还会刮到她的脸上。
但她此时代表的仍是整个大楚,须得正襟危坐。
就在她被冻得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帘角被掀了起来,她隐隐约约地看见了风灯的光影。
耳边传来由模糊到渐渐清晰的马蹄声,以及男人说话的声音,但她实在是太冷了,以至于神识都有些不清晰,以至于一根手指方挑开帘子,她便本能地向前倾身,抓住他的衣袖,已经有些发青的唇微微颤着,费力地吐出来一句:“是燕国的使臣吗?”
虽然是问句,但因为气息实在太过微弱,落在人耳中时,反倒成了娇嗔。
只是既没有等到那人的回应,也没有看清来人的脸,自己却先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是在燃着炭盆的官驿里。
她睁开有些惺忪的眸子,垂眼一看,发现自己身上还裹着宽大的男人的黑色狐裘,此时半倚在榻上。
点着一盏暗灯的桌前坐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
宽肩窄腰、猿臂狼腹,腰上的金革带在灯烛的晃动下,反射出微弱的光亮来。
此时人刚好缠绕好自己的护腕,耳朵一动,应当是听到了衣料摩擦时带出的窸窣声,转过头来。
不是燕国那位战功赫赫、喜怒无常的太子殿下秦阙又是谁?
祝蘅枝发上本来戴着的华贵的发冠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拆卸了下来,此时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散落下来,正好垂在她的胸前,又因着人刚醒的缘故,眸中还有着几分不曾掩去的惊惶,泪光潋滟。
便是金陵教坊中最妩媚的娘子来了,也要说一句“我见犹怜”。
但秦阙并不为所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毫不避讳地坐在榻边,而后捏住她地下颔:“别对我做出这副模样,你要嫁的人,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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