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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要糖做什么?”
秦阙以手抚额,没有看他,“你且说有没有就是。”
“有有有。”陈听澜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依事实回答了他。
秦阙挥了挥手,说:“行了,知道了,你,且回去休息吧。”
“哦。”陈听澜应了声,临开门时还在琢磨为何太子殿下问他要糖做什么。
一夜风雪,纷纷扬扬落了个不停。
吃过医官开过的药,又有时春一直守着,翌日晨起时,祝蘅枝的烧已经退了下去。
她起身靠在时春怀里,由着时春喂她喝完了药,本欲躺下,余光却突然瞥见了放在药碗旁的一个小罐子,随口问了句:“那个罐子里,装得是什么东西?”
端着托盘的婢女低眉顺眼地回答:“是奴婢准备的糖。”
时春看了祝蘅枝一眼,果然她的脸上多出些不自在,本想赶紧让她下去,结果看到祝蘅枝的眼神,又将到了口边的话给压了回去。
那个婢女见两人并没有说什么,便接着道:“奴婢今天早上替公主殿下煎药,那药的味道,闻着就苦,更别提喝了,奴婢就去问医官可否往里面添一些糖,医官说糖会冲淡药气,奴婢就没敢往里面加,索性将糖罐子一同端了过来,给殿下解解嘴里的苦味。”
还没等时春开口,祝蘅枝便开口问:“叫什么名字?我听着你口音,像是燕国过来的,太子殿下的人吗?”
婢女一一回答:“奴婢贱名棠月,是陛下遣来迎亲的队伍里的,太子殿下的圣容只在无意间窥到过两次。”
“棠月,”祝蘅枝将这两个又重复了一遍,微微仰起身子看了下她的脸,道:“吾记住你了,若是不嫌弃,等到了上京燕宫便留在我身边侍奉吧。”
棠月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能侍奉殿下您,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敢说‘嫌弃’二字。”
祝蘅枝半阖了眸子,时春会意,扶她躺下,转头对棠月说:“殿下想歇息一会儿,你且退下吧。”
棠月见时春没有反对,便将那罐子糖留了下来,才要转身,又被时春拦住了。
“殿下本就染了风寒,这屋子里的门窗,切切要封死。”
棠月闻言,眼神有些飘忽,看向左手边的那扇窗子,但很快收回了眼光,应声:“殿下放心,这所有的窗子都是封死的,就是担心有风漏进来。”
“我们什么时候从邺城出发往上京?”祝蘅枝躺在榻上,气息有些微弱。
棠月张了张嘴,迅速道:“这是太子殿下的事情,奴婢也不清楚,或许是等过几日大雪停了罢,殿下总还是要顾及着您的身子的。”
祝蘅枝没有再说话,棠月便也退下了。
待听到外间的门被合上时,祝蘅枝出声问时春:“她刚刚看得哪个窗户,是那扇吗?”
时春不解她心中所想,如实应了声。
“去搬几个大一点的箱子,堆在那扇窗前。”
时春不解:“这是为何?那扇窗子透光很好啊。”
“你照我教的说完那句后,她是下意识地瞟向那边,却没有明说出来,看起来是心虚,那就只能证明,我们可能被监视了。”祝蘅枝平声道。
时春一脸的不可置信,“监、监视?”
祝蘅枝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以唇语道:“秦阙。”
看着她疑惑的表情,祝蘅枝勾了勾唇角:“问题就在那罐子糖上。”
“我一个楚国来的和亲公主,连我自己也是昨夜才从秦阙口中知晓我要嫁的人是当今燕帝,入了宫是个什么位分我也不甚清楚,她完全没有必要现在就来巴结我,若是我日后不得宠呢?”祝蘅枝缓缓开口。
“或许她只是想赌一把呢?看起来是个小宫女,毕竟她自己说她连太子殿下也未曾见过几面,更何况是陛下了。”时春还是不能理解。
祝蘅枝轻笑了声,“你也说了,她看起来是个小宫女,可若真得只是这样,对于我连续抛出的几个问题,她却回答地游刃有余,还有,她前面说什么时候出发是秦阙的事情,后面又提到秦阙总要顾及我的身子,真是小宫女,秦阙是什么人,敢猜度他的心思?”
此人必是秦阙身边的人,想着她才到燕国便罹患风寒,药又苦的要命,想用一罐子糖来让她放松警惕,将棠月收在身边。
时春甚是吃惊,“那您还主动提出将她留在跟前,不怕养虎为患吗?”
“将计就计罢了。你要知道,秦阙看着燕国的太子,其实他的处境并不乐观,燕帝偏宠宋淑妃,想废掉他立宋淑妃的儿子,作为儿子他又不能主动给老子的后宫里塞女人,于是将目光投向了我,或许是希望我日后能成为他在内廷的力量。”祝蘅枝眸光清明,看不出才退了热的痕迹。
她若察觉不出这些,在楚宫还能活到嫁到燕国的这一天吗?
“这、这不是利用您吗?”时春不知她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
祝蘅枝冷哼了声,“错了,是相互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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