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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祁母突如其来的阴阳怪气,魏采岑只感觉一阵熟悉的心梗感油然而生。
她脸色微变,却仍试图辩解:“我这也是为了霜清好……”
“——只是好意?”祁母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宴继夫人,这可就有假仁假义之嫌了!”
“毕竟,你的母家魏家,世代人丁稀薄,到了你侄子这一代,更是独苗一根。”
“二十好几的人了,日日流连花丛,却一个孩子的消息也没有。”
你母家延续香火的问题可不小啊!结果得了这么好的方子,还对母家遮遮掩掩?”
被祁母这番指责一通,魏采岑先是心虚。
随后她又演起了戏。
她眼眶微红,声音哽咽:
“亲家母,您怎能如此误会我呢?我不过是真心为霜清好,想让她早日为祁家开枝散叶罢了。”
“明明我是为你家着想,可你偏偏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刚刚在门外,我也不过是一番无心之语,却被你误读,我……我何其无辜啊……”
说着,魏采岑便掉下眼泪来。
宴霜清看着魏采岑又故作姿态地演起戏来,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她缓缓上前,接过丫鬟递来的助孕偏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母亲息怒,继母她也是一番好意,只是方式欠妥罢了。”
“不过,我看急需这助孕方子的,倒是另有其人。”
言罢,宴霜清转身,目光温柔地落在宴婷婷身上,轻声细语道:
“婷婷妹妹,你看这方子,说是对女子调养身子大有裨益。”
“你身为二皇子殿下的良娣,自当为皇家开枝散叶。这宫中的日子,不比家里,更需要好生照顾自己。”
宴霜清此举,表面上看似是在关心宴婷婷,实则暗含讽刺。
“说句心里话,你如今虽得殿下宠爱,但毕竟女子青春易逝,以色求宠能得几时好?”
“你既然对内无需主持中馈,亦无法对外交际往来,唯一能为殿下立的功,便是子嗣了。”
而宴婷婷闻言,脸色微变,她自然听出了宴霜清话中的深意,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多谢霜清姐姐关心,我自有打算。”
宴霜清微微一笑,仿佛并未察觉宴婷婷的尴尬,略带恍然地点点头:
“妹妹若是觉得药材昂贵,不必担忧。你我姐妹情深,这点小事,我自当尽力相助。”
说罢,宴霜清故意加重了“姐妹情深”四字。
锐利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魏采岑,仿佛在无声地讽刺她的算计与虚伪。
听到这里,魏采岑脸色铁青,却也无话可说。
明明是给宴霜清的方子,却竟然又被她反将一军。
这宴霜清,还真是油盐不进!
宴婷婷更是恼怒:
她又不是宴霜清这个守活寡的倒霉鬼。
虽然二皇子周珲府中美人如云,虽然周珲待她粗鲁得很,一点不如面上那般温和。
每每见了她,就是床上一倒,像野兽一般……
可这不正说明了她得宠吗!
对她来说,子嗣就是这两年的事!
更何况,她就算没了嫁妆,也可以找宴家和二皇子贴补,谁会让这个假惺惺的宴霜清帮忙?
说不得给她暗中下什么药,使什么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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