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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再做打算……”余奉声却冷笑,“院长换届最多能拖到下半年,到时候等别人上位了,我再回医院去做什么?管后勤?”
夫妻俩想法不同,又是一顿吵。
巧的是,当天夜里余奉声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居然是刚回国没多久的庄恪打来的。
“我不仅可以帮你重回医院,还能摘掉头上那个‘副’字。”他直截了当地给出承诺。
余奉声嘴里说感谢,心下却警觉,谨慎地问:“庄先生,您这一而再再而三地帮我,总得有所图吧?不如直说。”
这边的庄恪不急着答话,而是轻轻抚弄少爷的脊背和尾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宅子里分毫未乱,里外事物井井有条,就连这只守宫都被照料得很好。
只是……给它取名的女人却不在了。
长时间未见,有些认生的少爷被庄恪抚摸了几下,忽然张嘴咬了男人食指一口。
抽出手指,庄恪颜色陡然转冷。他高举起手臂,拎着这只黑色守宫的脖子,就将它重重地摔向地面。
随着啪的一声,守宫落地后滑出去半米远,口鼻开始出血,手脚抽搐不止。
“不识好歹的东西。对你再好,也没有意义。”庄恪冷冷说道。没兴趣观察少爷死没死,他移开眼,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干净指尖渗出的血珠,良久才对电话那头的余奉声说:
“我所图的是什么,余副院长应该再清楚不过。”
余奉声几乎没用什么反应时间:“陆晚到底是我名义上的女儿,这——”
“这些话留着和别人讲吧。”庄恪已然有些不耐烦,“我很累,详细的事情会有人找你对接。”
直到书房里传来一声“来人收拾下”,在门口等了许久的帮佣才推开门进去。
少爷的尸体和地上的痕迹被迅速处理好,在帮佣准备离开前,庄恪突然说:
“再去找一只过来。”男人看着指尖的咬痕,声线里没有温度,“记住,要一模一样的,不能让她看出来。”
没人敢问“她”是谁。
*
和姜蓝聊完,祁陆阳在情人节当天下午赶回了帝都。
回温榆河老宅的路上,南江某领导用私人电话来电:山庄用地的审批手续已经进入程序,不出意外下个月就能落实。
事成归来,搭好台唱大戏的祁陆阳,急需喝彩的观众来配合。
喜不自胜之下,他将车开得飞快,进院子后更是顾不上泊车,冲着安保扔下句“停好”就冲到门口,掏钥匙准备自己开门。
听到动静的何嫂已经把门拉开了。
同住这么多年,何嫂头一回见祁陆阳这么……快乐,男人神采飞扬,身形轻松,原本就清亮无比的眸子此刻堪比夏日骄阳一般璀璨,就连神色里曾挥之不去的阴霾,当下不细看也已经察觉不到了。
如同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快活得生机勃勃,皓白坦荡。总算有了点20来岁年轻人的样子。
“她人呢?”祁陆阳问得很急。刚说完,不等何嫂回答,他又用食指在唇上比了比,示意大家都别出声,换了鞋就轻手轻脚往二楼走。
房门关着,祁陆阳轻拧把手,推了开。
窗帘被人拉了个严实,只有一丝光阳从缝隙中漏了出来,如星星般的尘埃在光束中舞动着,一室幽静。
陆晚背对着祁陆阳坐在床边,听到声音,回过头,没说话。
等走近了些,男人才看清楚她的打扮——这是护士服吗?像,又不太像。上衣太紧,裙摆太短,能遮住的……也太少。
等彻底反应过来,他手里的花随之掉在了地上,粉的紫的白的,一瓣一瓣如雪般铺了一地。
和此时的陆晚相比,鲜花也黯然失色。
它们配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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