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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巴掌用的力道太大,陆晚手心震得发麻,整条小臂都在抖。对面的祁陆阳,脸被她打得偏向一边,几道红印很快显现出来。
他不动,她也没动。
寂静的房间里,空气似乎凝结成了固态。两人的呼吸与心跳,谎言与痴傻,坚持与践踏都被冻结成一团,挣不开,脱不掉。
祁陆阳缓缓把脸转了过来。男人眼底发红,居然也是同样湿润的。
“解气了么?”他问,“不解气多来几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陆晚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表情木木的,没有任何反应。
将她不遮体的衣裙往下扯了扯,整理好,祁陆阳抬手要去理开陆晚被耳坠缠住的发丝。
她今天穿的一身白,柔软的羊绒套裙服帖而乖巧,耳坠底部吊着颗南洋珍珠,通身上下都是一样的莹白柔润。
显然,陆晚精心打扮了,就为了来见祁陆阳。
祁陆阳刚触到她耳上的坠子,手就被人一把拍开。陆晚的耳坠被同时扯下来,上面还缠着几根长发,钩子上,有血。
不去管自己被撕出个口子的耳垂,陆晚趿着鞋就往门外走,脚步凌乱。看了看掌心中那个带血的耳坠,祁陆阳叫住她:
“我让阿全送你。”
阿全是祁家的司机,和何嫂是一批进来的,资历老,很忠诚。陆晚上次来帝都,就是他开着车和吴峥一起去西站接的。
没把庄恪出国和自己辞职的事说出来,陆晚一言不发地跟着祁陆阳下楼,听他和阿全说:“务必看到她进门。”
然后,祁陆阳摁住陆晚的发顶,不容反抗地把她塞进了车后座。手搭在车顶,他弯腰看向窗内:“再别来了,我不值得。”
随着车门反锁,引擎启动,男人的身影在后视镜中越来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见。
陆晚本来也看不清。
眼泪太多了,它们打湿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下巴;它们沿着轮廓连续滴下,濡湿衣领和前襟。以手掩面,陆晚不小心扯到受伤的那边耳垂,一阵钻心的疼随之而来。
真是又疼,又狼狈。
堪堪止住眼泪的陆晚让阿全把自己放在了庄家院子门口。相熟的安保以为她是回来取东西的,很爽快地开了门。
等阿全放下心来驾车离开,没往里去的陆晚深吸口气,逼着自己冷静,随后拨通一串号码:
“吴峥哥,你到哪儿了?”
半路上她给吴峥发了短信,让人过来接自己——随着恼怒与羞愤汇聚成的潮水渐渐退下,布满疑问的卵石便全部暴露了出来。
陆晚有话要当面问他。
听筒那边的吴峥嗓音沙哑而迟缓,似乎很累,又像是有些犹豫。他报了个车牌,说:“就停在路口,你过来吧。”
陆晚迫不及待地小跑了过去。
路边停着的是一辆她没见过的黑色奔驰商务车。吴峥站在车前,没有笑,也没有走上前,表情看似平静。其实,他攒成拳的手正捏得紧紧的,指甲戳得手心生疼。
“我叔叔他到底怎么了?他不对劲。”衣衫不算齐整的陆晚站定后问他,眼底的潮气还没褪干净,就被忧虑与焦急替换。
吴峥将车门拉开一点缝,眼神看向别处:“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来不及多想,陆晚弯腰准备上车。突然,有只手从背后推了一把,她整个人几乎是摔进了车厢中。车门被合上之前,陆晚听见吴峥轻轻说了声……
“晚晚,对不起。”
于惊诧中抬起头来,陆晚一眼看到阔绰空间里的另一个人——一个与祁陆阳长相很是相似的中年男人。
“陆小姐。”祁元善朝呆愣着的陆晚伸出手,“我们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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