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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可以飞马报与陛下知晓了。”梁建方在一边笑呵呵的说道:“恐怕陛下早就希望得到这份捷报了。”
“不错,可以飞马报与陛下了。我们和崔义玄前后夹击,李元嘉是必死无疑。”徐世绩也点了点头,叹息道:“这天下不是任何人都能坐的,李元嘉是何须人也,当年他的老子李渊,他的三个兄长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都不是陛下的对手,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李元嘉了,自不量力,连累宗族。这次大战结束之后,恐怕整个李氏家族都会都得清洗,以前陛下还会怜惜与李氏有几分烟火之情,如今恐怕由不得陛下了,那些御史言官们都是不会放过李氏的。哼哼,可惜了。”
“那是自然。”梁建方点了点头,道:“陛下是何等人物,自己不亲自出兵,只要命人传来消息,就已经让叛军自乱手脚了,哪里还有心思与朝廷的大军相对抗的,如今关中是如此,那江南更是如此了。可笑那些叛军还以为一时得势,就会永远得势。真是可笑。若是可以的话,末将宁愿亲自提一旅之师平定江南。”
“呵呵,那自然是不用我等亲自去了。呵呵,莫说是你,就是本将也想亲自去江南啊!”徐世绩双目中闪烁着一丝莫名之色,说道:“陛下将亲自去江南,呵呵,叛匪恐怕这个时候也是自顾不暇了。”
“陛下,亲自下江南?”梁建方闻言双眼一亮,但是很快又黯淡下来,摇了摇头说道:“就江南那群小丑,也需要陛下亲自前往的。”
“呵呵,本将倒是以为陛下此举是大有心意。”徐世绩笑呵呵的说道:“关中远离江南,对江南的统治力度是不够的,看看这次江南叛乱,叛乱一起,云影随从者甚多,陛下此去江南不但是要平定叛乱,更为重要的是安抚民心,巩固朝廷对江南的统治。这才是正道。”梁建方闻言点了点头,却是不再说话。
“留下一部分打扫战场,大军缓缓前进,逼迫杨胄。”徐世绩摇了摇头,对身边的梁建方等人说道:“崔义玄手中的兵马很少,万一杨胄此人奋起反抗,会对崔义玄产生很大的影响,弄不好防线被攻破,哼哼,那三万大军也是精锐的府兵,乃是陛下的子民,要是死,也应该死在对吐蕃的战场上,而不应该死在自己人手中。”
“呵呵,若末将是杨胄,这个时候,就会拿着李元嘉的脑袋前来向将军投降,这样或许还能保证一条性命。”这个时候尉迟宝庆笑呵呵的接过话来说来。梁建方闻言也点了点头,这个时候还冒死反抗,显然是不明智的决定。
“那可不行,俺铁牛还没有杀够呢!”程铁牛这个时候操着一个铁斧走了过来,只见周身鲜血淋漓,斧刃上鲜血缓缓滴下,也不知道是他的鲜血,或者是敌人的,不过想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哼哼,就算他投降,本也绝对不会饶了他的,杨胄父子是必死无疑。”徐世绩冷笑道:“不但是杨胄父子,包括叛军之中,所有将校一级的人员都必须将他们杀了。其余的人贬为苦力,参与修建长安到吐蕃的驰道修建工作。”众人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样一来,也不知道会死掉多少人。
“大将军,这是不是太过残忍了?这些人可都是被李元嘉所逼迫的。”尉迟宝庆皱了皱眉头说道。
“凡是背叛陛下之人都得死,尤其是李元嘉等人,为了一己私利,居然勾结吐蕃人,更是犯了陛下的忌讳了。这种人就应该灭其九族,以警醒后来之人。”徐世绩满脸的杀气,冷哼哼的说道:“就算他投降了也是一样。将他们的脑袋悬挂在长安城的城头上,看看天下还有何人居然敢造反。试问这次若不是关中有兵,若非陛下乾纲独断,果断的回军,若非太子殿下英明,启用了两位将军,你们想想,我们大唐是不是又回到前隋末年,烽烟四起,民不聊生,那吐蕃人就会再次成为第二个突厥人。而我征讨高句丽的数十万士兵也会成为那些高句丽们的京观了。这种人若是不杀,如何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将士们。”众人闻言却是默不作声,却是不再说话。
而徐世绩也不再说话,指挥大军缓缓而行,径自沿着山道朝李元嘉追了过去,他们要在短时间内,将李元嘉叛乱所造成的损失缩小在最小的范围内。这李元嘉也是愚蠢,若是早日攻下秦州、凤州,岂会有这种事情出现,也许这个时候早就是在关中大地上驰骋了,也不会被逼到这山沟里来。不但没有什么纵深,更为重要的是,一只队伍在起兵的初期,没有一场或者几场痛痛快快的胜利,根本就不能够坚定将士们的信心,更不用提不断的发展壮大了。当年李渊就是因为大雨的原因,被困在霍邑,若非卢照辞,恐怕他真有可能退兵,那个时候若是要退兵也确实像李世民说的那样,退必死,如今到了他儿子这里,也是如此,不进反退,不但自己失去了信心,更为重要的是,引起了自己麾下的将士们也没有信心,这种情况,如何能作战,如何能成为一代雄主,他的脑袋只能是作为他人军功的凭证,是成为他人夸耀的资本,嘲笑的对象。、
一路上,李元嘉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杨妙俊脸之上一片惶恐之色,就是李淳风双目之中也没有一丝欢喜之色,再也没有往日的睿智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任由着战马驮着他的身躯飞快的奔跑着。他此刻心里已经是死了,十几年的辛苦奋斗,此刻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激情,因为他没有发现到自己的目标在哪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明天,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培养下一任君王,继续完成自己的大业。
“陛下,这就是范阳了。”护卫卢照辞的乃是从河东城调来的周青等人,这些人都是薛仁贵的结义兄弟,随之而来的还有祖明。
卢照辞率领的大军已经接近范阳,倒是是御驾来此,尽管路找从轻骑到此,但是前后所耗的时间,也远不是尉迟恭等人能够比拟的。说是十二月五日在此祭拜先祖,那就是十二月五日到此。
等到卢照辞达到范阳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三日了。后天就是卢照辞祭祀先祖的日子,不过他到底是皇帝,有些事情只要他亲自到了地方就行了,其余的事情自然是有专人来负责。这是卢照辞自从来到这个世上一来,第一次来到范阳,以前卢照辞可以作为范阳卢氏的分支,以前若是想要来祭祖的话,还的在一定的时候,由嫡系通知才会来此,一年一次,或者数年一次,但是自从卢照辞快速的崛起,到后来的封为大将军,封王,霍邑的卢氏旁支一跃成为天下第一门阀,从此卢氏嫡系更是不敢请霍邑卢氏前来祭祖了,这样就有夺了嫡系的嫌疑。但是如今却不是不同,卢氏已经掌管天下,尽管卢氏的其他人物都没有被封王,但是卢氏乃是天下之主的事情却是无人敢反对的,连带着范阳祖坟也得到修葺。谁也不会说什么,卢宽等人也是默许的。
这次卢照辞班师还朝,要来祭祀先祖,不但是因为卢照辞自从登基之后,除掉在太庙中祭祀先祖之外,从来就没有来到范阳祭祀,难免会让民间有人诟病,这次前来,就是平息这种诟病的,但是更为重要的是,卢照辞此举就是做个姿态,他要稳定天下的民心,看看,关中都在打仗了,可是天子仍然在范阳祭祖,这就是自信心的表现,果然这个消息传扬出去,天下都震动了,百姓们安心了,那些叛军们闹心了。
“陛下,这范阳可是一个好地方啊!人杰地灵,虎踞龙盘,乃是帝王之地啊!”卢宽在一边笑呵呵的说道,虽然他被贬回了范阳,但是仍然是范阳卢氏的族长,这次卢照辞驾临范阳,他心中也是十分高兴的,但是在卢照辞面前,却是不敢以范阳主宗族长来看待。
“不错,是个好地方。”卢照辞点了点头,道:“朕这次来范阳,不但要祭祀先祖,更为重要的是要在范阳召见草原上的各部族长,卢宗主,朕可是要借的地方用一下啊!”
“陛下说的哪里话,臣也是卢氏的一份子,臣的一切还不是陛下所给的吗?”卢宽赶紧说道。他身边的卢氏宗族中人也纷纷点点头。这些人有些人为主宗之人,但是有些人是旁支,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进入范阳,来祭祀先祖,但是这次不一样,卢照辞这位贞观天子要来祭祀先祖,无论是嫡系或者旁支都朝范阳涌了过来,期盼着能见上天子一面,若是因此能寻个一官半职那是最好了。
“如此甚好。”张百忍点了点头,道:“卢氏族人真多啊!”他扫了扫四周,果见有不少的族人出现在马车四周,脸上出现崇敬之色,望着自己,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范阳的,几乎都是卢氏族人。没有想到的卢氏族人居然是如此之多。
“哈哈,陛下,我卢氏几乎是千年世家,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族人,有的族人就在范阳,有族人远离宗族,或为江南,或为河北,或为并州,或为关中等等,五湖四海之内,我卢氏族人遍及天下。呵呵,世家大多如此。”卢宽笑呵呵的说道。
卢照辞神情一愣,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倒是没有想到,朕也是出自霍邑卢氏。也是属于卢氏的一支啊!”
“陛下的卢氏可是天下第一卢氏啊!”那旁边的祖明笑呵呵的说道:“这传承千年的卢氏自然是宗族人口众多。只是出众之人可是很少啊!唯有陛下而已。其余的卢氏中人,恐怕啧啧!”
“放肆,祖明。”卢照辞皱了皱眉头,冷哼道:“大唐能统治天下,光靠朕一个人是不够的,这些宗族都是朕的族人,这些人也是朝廷的中间力量啊!卢族长,你说的对吗?”卢照辞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来,望着卢宽。
卢宽面色微微一变,嘴巴张了张,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本来他是等着卢照辞祭祀先祖的机会,看看能不能重入朝堂,要知道,这个时候的范阳卢氏位置是太尴尬了。虽然这一笔写不出一个卢字来,但是当年之事,让卢宽记忆犹新,若非卢氏宗亲求情,恐怕卢宽早就被杀了。可是也因为如此,卢宽等卢氏家人都重新返回范阳,过着非常尴尬的生活,说是宗族吧!可是却又远离朝堂,说是普通的世家吧!可是偏偏又与皇室有着太多的牵扯,这让卢氏地位十分的尴尬。这也让卢宽很是痛苦。可是若是没有卢照辞的松口,他永远也只能呆在范阳,不得出范阳半步。原以为自己的一生就只能呆在这里了,谁知道卢照辞居然要驾临范阳,祭祀先祖,真是机会来临,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了,正想着怎么样来开口,却被祖明说了一句话堵在嘴边,说不出来。只能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
“卢族长,朕怎么看这里面的一些族人穿着不一啊!有些人身着锦袍,可是有些人却是身着布衣啊!”卢照辞忽然指着远处的一些人皱着眉头问道。只见远处的那些人,身着布衣,脸上还有菜色,显然是一些过的不如意之人。
“陛下,宗族甚大,我等也只能保证嫡系人员过上好日子,至于那些旁支,宗族也是有心而无力了。”卢宽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说道:“这些人有的人已经分离卢氏太远,今日若不是陛下来此祭祀先祖,恐怕这些人也不会来此。”
“是啊,宗族太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情啊!”卢照辞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人离开宗族甚久,宗族也没有那个义务来赡养他们了,说是姓卢的,但是实际上,除掉一些血缘关系外,恐怕也只是挂着卢姓而已。就比如说朕,朕虽然也是姓卢,可是却是霍邑卢姓,与范阳卢姓也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几十年后,或者上百年后,朕的霍邑卢氏也会和这些人一样,消失在范阳卢氏宗族的族谱之上。至于霍邑卢氏在并州的死活,想来范阳卢氏也不会管的吧!”
卢照辞的话虽然很是诛心,偏偏卢宽不好回答。因为事实上就是如此。虽然都是卢氏族人,但是实际这些族人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就比如在眼前规模宏大的卢氏府邸之中,就是如同一个小型的城池一样,外面阡陌纵横,内有小型的城墙护卫,城墙之中居住着人家,城堡中间就是卢氏族长的住宅,还有议事大厅、宗族祖庙等等,而在他的周围还有许多的房屋,这些房屋都是卢氏族人所居,越是靠近族长的地方,那就是地位越高,在卢氏之中,说话的分量也是越大,同样,权利也是越大,家产也是越多的,而是靠近城堡外围,甚至城堡之外的,也是有卢氏族人的,只是这些族人已经是旁支,甚至已经有几十代的渊源了。
“陛下,家族中财产有限,只能根据个人对家族贡献的大小,来分配财产、田地等等。”卢宽皱着眉头,低声说道:“臣也想让我们卢氏每个人都过上好日子,可是卢氏个人的实力太小了,清河、博陵的崔氏他们的实力都远在卢氏之上,家中的良田有数十万顷之多,自然能照顾好更多的人,可是范阳卢氏本宗实际上因为田地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多的族人,所以才被迫之下,将旁支分离出去。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卢宽连连摇头说道。只听见他言辞恳切,言语之中悲伤无比,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周围的卢氏宗族人也都连连点头。
卢照辞却是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出任何话来,但是双目中寒光却是出卖了此刻他的心思。卢宽说的话或许是实情,因为天下的世家都是这么做的,这么也是无奈之举,随着宗族人口的增加,而宗族的实力增加的并不多,这样一来,难免有不公平的现象出现,宗族要是发展的话,就必须将那些吃闲饭的人,血缘关系偏远的人给分出去,一方面是给予家族扩张的机会,但是更多的,却是在甩包袱,集中资源,培养主宗。但是有一点,卢宽绝对没说出来,在主宗的门下,良田不计其数,相对于旁支来说,嫡系无论是宗族中良田多寡,他们仍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以一宗族之力,养着嫡系的那些废物们,无论他们会不会给宗族带来什么,但是只要是血缘关系近的,只要是嫡系的,他们都在宗族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吸着宗族的血,吃着宗族的肉,过着寄生虫一样的生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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