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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薇轻呵一声:“那你的意思是本宫又返回去杀害了萧侧妃?本宫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
而此时王佩茹站在碧绿前面,讥讽道:“至于姐姐你有没有回去,只有天知地知,你何必去逼问一个小丫鬟。”
接着她转头看向墨言礼:“殿下,碧绿走后,也只有姐姐和她的贴身丫鬟跟萧侧妃在一起,姐姐是千金之躯,不如我们先将沉香抓到大理寺慢慢审问,臣妾相信,在大理寺的严刑拷打之下她一定能说出真相。
若是她受了酷刑还是不改口供,那就证明此事跟太子妃无关,也能还姐姐清白。”
闻罢,方雨薇脸色陡然一变,眼底迸发出刺骨的寒意,她知道王佩茹此人锱铢必较,刚刚沉香得罪过她,若是让沉香进了大理寺,怕是不能轻易活着出来。
“王良娣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就算将沉香严刑拷打最终结果也不过是屈打成招,岂能服众?”
正当二人各执一词争吵不休时,仵作又带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启禀太子,萧侧妃腹部微微隆起,应该是有孕在身。”
此话刚落,周围一片哗然。
若是萧侧妃怀有身孕,那这可不是单纯的一个杀人罪了,而是谋害皇嗣的大罪,其罪当诛。
墨言礼似是不敢相信,他再次确认:“此话当真?”
仵作笃定道:“下官不敢妄言,侧妃娘娘确实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还没等众人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就见仵作将萧玉怀手腕上的金镯摘了下来,这个镯子做工精细,上面雕刻着一对鸳鸯纹样,最重要的是那鸳鸯的眼睛是由一粒粒小米珍珠镶嵌而成,简直栩栩如生。
而后仵作将鸳鸯上的小米珠一颗一颗挑了下来。
墨言礼眉头微皱,面露疑惑:“这是做什么?”
仵作再次将这些小米珍珠放在手中闻了一下,确认之后一脸郑重的回答道:“回太子殿下,这些小米珍珠原本没什么,但是有人将这些珍珠用麝香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若是长期佩戴这个镯子,会导致女子不孕,就算侥幸怀孕,也会有滑胎的风险,所以……”
此时墨言礼周身散发一股如同冰窟般的寒意,咆哮大怒:“所以什么?说啊!”
仵作见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回道:“所以就算萧侧妃还活着,若是她长期佩戴这个镯子,腹中的胎儿也是保不住的。”
瞬间,气氛再次凝固起来,空气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一触即发。
所有宫人都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息怒。”
王佩茹见太子盛怒,眼底划过一丝幸灾乐祸,“殿下,这个镯子是太子妃姐姐刚进王府那天赐给萧侧妃的,而且也赐给妾身一只,此事很多奴婢都瞧见了。”
王佩茹的贴身丫鬟也急忙附和道:“良娣说的没错,奴婢亲眼瞧见了。”
碧绿也在一旁帮腔:“奴婢,奴婢也是亲眼所见吗,这个镯子就是太子妃赠予我家侧妃娘娘的。”
墨颜礼面色愠怒,身体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在方雨薇的脸上,方雨薇顿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贱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沉香连忙跑了过去,半跪着扶起自己的主子:“啊,娘娘。”
方雨薇神色一滞,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臣妾没有杀害萧侧妃,更没有杀害她腹中的孩儿,至于手镯上的麝香珠,臣妾更是不知情啊。”
王佩茹心中得意万分,挑衅的看着方雨薇,继续煽风点火:“殿下,侧妃姐姐死的好惨,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一说起那个孩子臣妾就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真是……呜呜…..”
墨言礼听王佩茹这么一说,心中更加难受,自己一年内失去两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让他如何不心痛。
他厌弃的看着方雨薇,厉声道:“来人,脱下她的太子妃服制,将她打入大理寺,待我向父皇母后禀报之后再做处置。”
方雨薇悲愤的看着一脸冷漠的墨言礼,心如刀割般疼痛,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整个人如同没有灵魂的玩偶。
沉香跪着爬到太子身边,抱住他的腿祈求到:“殿下,你不能这样对娘娘,娘娘生性善良,她绝对不会做这种恶毒的事。”
可墨言礼没等她说完,就嫌弃的一脚将她踹开。
噗——
下一秒,血水就从沉香口中喷了出来。
方雨薇见到自己丫鬟受伤,终于恢复一些神智,“沉香,沉香,你怎么样。”
沉香极力扯出一抹笑:“娘娘,别担心,我没事的。”
王佩茹厌烦的看着主仆情深的这一幕,讥讽道:“你是什么东西,还敢来求情,你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婢,想必这件事你也有参与,那你就跟你家主子一起去大理寺吧。”
“慢着!”
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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