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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筱看得很认真,连身后换了人都没发现,许惊蛰看了一会儿,问刘导:我要站上去看看吗?
刘导笑着激他:你愿意那肯定好。
许惊蛰温和地笑了声: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他穿的还是昨天那身剧服,脖子上纱布撕了,还是能看到淡淡的抓痕,化妆师上来要帮他盖了,被编剧阻止了。
这样好看。刘导也说,就保持这样。
前面雨下得并不大,淅淅沥沥的,最多烦人了点,许惊蛰几个人都没撑伞,但等他站到船上去后,雨却渐渐大了起来。
梁渔稍微翻过下剧本,台词并不熟,刘导让他们自由发挥,但毛话筒就悬在上面,看来是打算真把原声录下来的。
旁边的镜头扫过梁渔的脸,他的眉眼放得很平,目光像落下来的雨水,滑过了许惊蛰的脖子,停在了那处伤口上面。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梁渔念的台词并不是剧本里的,但放在此刻情境下,节奏发音什么都没问题,许惊蛰总觉得他应该有话剧经验,否则非科班的,台词不会这么好。
许惊蛰在雨中表情淡漠,他回答:你在这儿,我肯定是要来的。
梁渔笑了一下,恰当地含了些讽刺,他说:师兄昨天劳顿一日,倒不嫌累。
许惊蛰皱了下眉,他抬眼看向梁渔,平静道:那姑娘遇了险,我见到了总该救人,至于别的我与她清清白白,你莫要误会。
刘导让镜头跟着两人的脸走,他一开始还认真跟江筱讲戏:你看到没,梁老师的处理,人家虽然台词是瞎念的,但表现却非常到位,你看这个,就算你背对镜头的时候,不要以为不拍你,你就不需要做表情,演员是不能偷懒的,你对手在演什么,你就得给回应,他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你就得绷着,好好看看细节,梁老师连假发上都是戏!
江筱当然很珍惜这种难得的机会,他看了一会儿,也想参与进去:许老师接戏也接得好,我听说很多演员第一次和梁老师对戏都容易接不住。
许惊蛰当然接得住,因为他的气质和梁渔是一个性质的,都是戏里人,刘导笑起来,他后面的形容就有些抽象了,不是说他们像啊,他们完全不一样,许惊蛰是那种,脆弱,孤独但又有韧性的,知道孤独的反义词是什么吗?
江筱问:是什么?
刘导:是旺盛,梁渔就是旺盛,他太旺盛了,容易烫着人,所以别人和他搭戏,压不住,但许惊蛰不会,他是一根长满了绿苔的枯木,梁渔一碰他,烧起来了却又不会烫着人,而梁渔呢,他就像久旱逢甘霖,刘导啧了一声,他一拍大腿,感慨道,什么锅就该配什么盖啊!
因为刘导没喊卡,船上的锅盖便只能继续演,因为梁渔没剧本基础,后面基本上都是自由发挥,前面编剧讲戏的时候要求他们最后要有肢体接触,梁渔说完上一句台词,还没给许惊蛰反应时间,就突然伸出手去,虚握住对方的脖颈,大拇指按在了许惊蛰昨天的伤口上。
许惊蛰:
梁渔低声问道:还痛吗?
许惊蛰其实不太确定梁渔现在是演戏还是真问,只能顺着本能地回应他:小伤口,早不疼了。
梁渔没说话,他歪过头,凑近了看,另一边是没有镜头的,所以按许惊蛰的角度拍,梁渔就像在借位吻上去一样。
刘导还是没喊卡。
你饿不饿?梁渔突然问道,他的吐息拂在许惊蛰的脖子里,有些麻痒,这句话一样会被现场收声录进去,不过当事人好像并不在乎,中饭没吃吧,先去吃饭。
这前后转得太快,许惊蛰还没来得及从戏里出来,就听见刘导喊了声卡。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还有人起哄说:梁老师心疼许老师了呢。
几个工作人员冒雨上船来,将两人接回岸边,梁渔先去换衣服,许惊蛰假毛上盖了毛巾,化妆师上来给他补妆。
江筱与他打招呼:许老师。
许惊蛰笑笑,说:学好了吗?等下就要拜托你了。
江筱哪敢让他拜托,红着脸道:我一定向梁老师好好学习。
也不用学那么多。许惊蛰敛了些笑意,他挺认真的,你是你,他是他,完全不一样的。
朱晓晓提了热好的盒饭过来,一边给许惊蛰布菜,一边帮他把湿了的外衫给换了。
都是梁老师点的菜。她强调了一遍,您得吃米饭,梁老师说的,拍戏时候压力大了自然瘦,您不能再减肥了。
别人看来可能会觉得梁渔管得有些多,但许惊蛰好像并不介意,他有一种奇怪的他人排压法,就是一旦被人管着,他自己反而能松下来。
梁渔回来时,许惊蛰已经多吃了半碗饭,他整个人气色和状态比前两天好了太多,样子很闲适,吃着饭还有心情赏雨赏风景。
梁渔坐到了他对面去。
他换了自己的衣服,头发和妆容都卸了,干干净净的,因为就简单穿了黑白两色,在一片绿意盎然的保护区里,梁渔就像是一副黑白山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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